你这是,肚子痛,李景凑上前去,揽住对方的肩头,他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十分好奇的打听着。
我手痛,唐欢抖开那毛巾,露出血糊糊的掌心,他让李景赶紧去开车,他要看手,苏临也许是划到了他的腰,只是麻了一瞬,勾破衣服,倒是自己握着几小块碎片,挤出一摊子血,十指连心,痛得他要疯。
先看个门诊再回h城,李景对唐欢的计划言听计从,打转方向盘,他们上了路。
你干嘛呢,李三扶着方向盘用余光打量唐欢,后者撩开外套,低头扒拉着什么。
别弄了你,待会儿医生给你看啊,李景扭过头,却见唐欢捏着片东西,神情恍惚地托在手中。
真的被扎到了。
扎到的并不是刚才他展示的手,一个红点在他衣服上晕染开来,瞬间浸透。
昏昏欲睡的,唐欢垂下了胳膊,哪里能想到呢,他只不过取出块扎进衣服里的瓷片,鬼使神差毫无防备地拈着一抽,那里便像开了闸似的,血如泉涌。
唐欢被推出急救间的时候,张宁也被张蕾推出了理疗室。
一个昏昏沉沉被送进观察室,一个神清气爽的等着喝粥——苏临说回家熬粥煲汤。
饭点了,张蕾挖着块儿乳酪蛋糕,转向他哥,苏临怎么还没来,这妞儿说话太不靠谱。
堵车吧,张宁翻开手上的杂志,神色从容。
哥哥维护嫂子,小姑子却翻了个白眼操起手机,表情和语气毫不契合的询问,临临,在哪儿呢,哥念叨你哪。话音未落,张蕾猛地坐直了身,不可置信的看向手机屏幕,苏临挂了他电话,说困了要歇息,她声音沙哑,态度冷淡,语气生硬,完全没提张宁,也没让张宁接听。这不是她一贯对她的态度,也不是一贯对他的态度。
奇了怪了,张蕾莫名其妙的戳了戳蛋糕,把这事儿向张宁抱怨,中午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给ann打电话,张宁盯着那杂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