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起来——不经思考,毫不留意,他念他的名字。
在病床上,他对着手机默念的名字;
在花园里,他牵着排骨仔默念的名字;
在酒宴上,他看着他不能说出的名字。
李崇差点没一下子射了出来,深吸了一口气,退出了对方的身体,带出滑腻粘液和星点的血迹,他脑门发烫,下巴滴汗,强忍着屏住呼吸,憋着即将爆炸的身体。
他审视他的脸,抚摸他潮红的脸颊,拭去他睫毛上的泪珠,明明是温柔乡,可耳畔好似雷鸣——他不该让人先联系他,他的情动陶醉,有几分是愿望达成的自满自得,有几分是日久生情的眷念恩义?
五五,四六,三七?
由不得李崇细想,唐欢的手已从他肩头滑落,后者扶着那直撅撅的器官,往身体里送,他紧含着他勃发的部位,用力下坐。这一坐,坐的李崇充血的器官,膨胀到极致,揣摩的心思也抛到了脑后——他架起唐欢的大腿,托起又松手,反反复复,一次比一次凶狠,直至他身体最深最热处。
唐欢趴在他肩膀上带着哭腔,反复念叨的两个字,是最烈性的春药。
躺椅,回廊,雕花床,一个下午,李崇泄了三次,把唐欢插射了三次。躺在帷幕重重之中,李崇俯身看唐欢的脸,双手支撑在后者耳边,他凝视他浓密卷翘的睫毛,湿漉漉的双目,红润的嘴唇,鲜美可口的很——他不像熟透了不再新鲜的水蜜桃,倒像是带着水蜜桃味道的糖果,舔了一口还能再舐一口,嚼碎了下咽,囫囵吞枣暴殄天物。
唐欢与李崇对视,抬起左手,他勾住对方的脖子微笑,含情脉脉,耳摩鬓厮的好似两只排骨。
四合院用完晚餐,唐欢带着排骨仔回家,大概是他耽误的太久,卓淑芬发了短信询问,问他何时归家,回复了老妈到家的时间,唐欢摸了摸身旁的排骨仔,毛茸茸,暖烘烘。
到了单元楼,车停稳,薛刚下车帮他把排骨从狗座位上解下来,排骨蹭的跑走,直往花坛边扑,那是肖邦,正看着他,往前走了两步。
排骨,小唐。
哥。
做贼心虚般的,唐欢笑着回应,他扭头对薛刚道,今儿谢谢你啦,回头再联系,他赶紧催薛刚走。
可薛刚没顺利发动,肖邦的身后是卓淑芬,她挺热情的上前和薛刚打招呼——他是小唐的同事吧,之前麻烦他照顾排骨一个月,真多谢了。
薛刚既不尴尬也不生硬,及其淡定的接过话茬,这没什么,大姐太客气了,天也不早了,他也该回去了。
卓淑芬是看不出端倪细微差别,肖建国是发现儿子脸上一闪而过的敌意,肖邦强忍着冲天的怒火,太阳穴轰隆隆的作响。
唐欢走路的姿势、站立的体态,一看就是被干过了!
腿合不拢,腰挺不直,早上吃饭的时候,他可不是这被狠狠捅过屁股的样子!
一个月不见,生死线上跑了一圈,不但不醒悟,还送上门去给人操,肖邦心里那股火儿,烧的头发都快直起来。唐欢拒绝了他的协助,说要一个人洗漱——理由还挺充足,若真去封闭培训,哪能指望有人伺候,他得从今天起,习惯一个人生活。
卓淑芬听闻此言,并未觉不妥,反而一个劲儿嘱咐,不要沾水,小心地滑。次次都麻烦肖邦,她也不好意思。唐欢洗澡,肖建国卓淑芬看电视,肖邦咬牙切齿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