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擂鼓,一缕热流噼里啪啦地从心底窜向了四肢,一时间竟麻得他动弹不得。
站在原地僵了两秒,夏崇衍连忙闭上眼,耳朵绯红地转过身,心跳飚上了高速,同手同脚地走回了沙发
半个小时后,白榕订的闹钟终于滴滴滴地响了起来。
白榕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用微微冷掉的水洗了把脸,感觉自己清醒了不少。
拿起一个奶虎浴宝在脖颈间擦了擦,滑溜溜软乎乎的触感让白榕情不自禁地弯起了眼,奶虎浴宝的香气很好闻,是一种清茶一般但又比清茶要清甜一点的香气,光闻着白榕都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揉捏了几把小奶虎,白榕起身飞快地把自己又洗了一遍,接着才起身拿放在一边的浴巾和内裤。
听到白榕准备出来了,坐在沙发上的夏崇衍突然一绪的白榕顿时-欲铺天盖地的涌过来,将他脑中理智的那根弦冲得摇摇欲崩,他低头吻住白榕粉嫩的耳尖,舌头灵活温柔地细细舔着白榕的耳廓,白榕被舔得身体一颤,一股热流顿时冲下了小腹,呼吸也不由得急促了起来,发出了甜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