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时也是看她拿着一张人像画,一副疯疯癫癫的模样挨家挨户地到处比划,谁知道他什么意思,到后来才渐渐晓得她这是在找人,而那画上的人便是他丈夫。”
曲凌抿了抿嘴,一脸担忧地望着跪坐在地上的女子,朝摊子老板道:“那她的丈夫呢,找到了没有?”
“唉,先不说这女子无亲无故的,没人肯帮她找,就算有好心人肯帮忙,那也是徒劳无果。”摊子老板道,“据说她那丈夫是修仙的,本事那叫一个大,那是我们平民百姓可以寻得来的吗,我们想找也找不到啊。”
“找不到?”丛容问道,“那为什么说死了?”
“这个啊……可就更奇怪了!”
摊子老板示意让丛容凑近他一点,于是,丛容就向他挨地近了一些。
摊子老板耳语道:“听别人说啊,这女人每隔几日都会偷偷地跑到林子那里给他丈夫烧纸钱!也不知道这女人使了什么妖法,明明没有火石,却能无顾生火,你说奇怪不奇怪!”
对于摊子老板仿佛在讲鬼故事般惊诧的表情,丛容面无波澜并且一丝不苟地听着。
他心里暗暗想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普通法修都会的好嘛。既然这女子的丈夫是修仙的,那她自己会一点法术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他问道:“那她还有没有其他亲人,不去管她吗?”
“唉,说来也真是巧。”摊子老板泄了口气道,“这女子好像是还有个女儿还是侄女,但今年年龄方正十七,在前不久就被拉去参加了献祭仪式,多半两日后就得飞灰湮灭。”
曲凌恍然般的看向丛容道:“难道……刚刚她其实是想向你求助去救她的女儿?”
丛容面无表情道:“呵呵。”
求助?
敢情用那长得都可以杀人的尖爪子挠我是来想我求助?
谁信!
“唔啊啊啊唔啊……”
那女子忽然又再次发作,也不管之前被丛容打了一掌后的伤口,只是两只眼死死锁着他,手上胡乱比划着,嘴里也不知道在支支吾吾些什么。
刚才的那一下子,丛容被她抓怕了,以免这人再毫无预兆地冲上来,本能的缩了缩脖子,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退后背就撞到了白渊的胸膛上。
白渊垂着眼眸淡淡扫过丛容的小腿那块区域道:“她也许有别的话要说。”
“我管她有什么话要说啊,莫名其妙就冲上来撞我不说,还挠我!”丛容抓了抓头皮,心里那叫一个不爽,“先不说她脑子不清醒,就算她是想请求我们救她女儿,那她挠我干甚?如果真如那这老板所说,一个来路不明疯子罢了,她是怎么看出来我能帮到她的?简直莫名其妙,走了走了,不管。”
真如摊子老板所说,一个头脑不清楚的疯子的事,他可没有义务要去管。
大街上那么多人不去搞,偏偏来搞他?连疯子都当他们外来人好欺负呢!
说完他转身要走,就被曲凌给拉了下来。
只望他眨巴着眼睛对他道:“她一个柔弱女子都落得沦落到街头了,连唯一的女儿不久后都要命丧,一定没有信心再活下去的,要不我们还是帮帮她吧。”
丛容皱眉道:“怎么帮?”
曲凌道:“带她一起走?”
丛容脸上顿时乌云密布。
去你妈的!
小伙子你是不是真的皮痒,自己是怎么入魔的你忘了吗?还想重蹈覆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