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上点缀着些许雨珠,纯白的衬衣湿透,肉色隐约可见。
这首歌毫无疑问的在五四青年节上夺冠,学校强烈推荐高颂去参加全民好歌喉,为学校争光。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高颂明明报了名,却在比赛那天没有到场。
四年没有开口唱过歌,高颂有些不习惯,但还是把整首歌吼完,余音袅袅。
雷鸣般的掌声响起来,贝思齐站起来,喊道:“大家安静下来,听我说,这家ktv是我哥名下的,今晚我做东,所有酒水一律免单,大家要玩得尽情尽兴。”
这话一说完,我的个乖乖,可把人给兴奋的,马上叫来服务员,啤酒鸡尾酒什么的要了几打。
话筒被高颂放下后就再也轮不到他手里,更何况,他不想唱了。
有几个人抢话筒控制不住自己,差点打起来。
高颂坐在沙发上,暗暗庆幸不用花钱了,几个喝酒的人看他干坐着不喝酒,劝他喝两杯,高颂摆手推辞,坐的离他们远远的。
豪华大包房里如雷贯耳,破音辣耳朵持续上演。
说话小声了还听不见,全靠——吼。
贝思齐提着两瓶颜色鲜艳的酒瓶,递了一瓶给高颂,高颂摇头道:“我不喝酒的。”
“你说什么?”贝思齐贴紧高颂的耳膜吼:“这酒是鸡尾酒,度数不高的,水果味的,像喝饮料一样,不醉人,来一瓶。”
高颂呐呐的接过酒瓶,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感觉还不错,就放飞自我的一瓶接着一瓶,猛灌。
酒瓶子堆一地,这场聚会终于散了,三三两两的人相继离开,偌大的包房就只剩贝思齐和靠在沙发上嘴成一摊烂泥的高颂。
两个女服务员架着高颂,贝思齐走在前面,打开电梯,从服务员手中轻松的扶过神志不清的高颂,送到顶楼的总统套房,把人撂在大床上,贝思齐唰的一声拉开落地窗的帘布,打着电话,口气嚣张:“你的人在我这里,这次,我要你珍藏的那颗翡翠之心。”
电话那边声音低沉的回绝,“不行,换一个。”
“不给,你信不信。”顿了顿,贝思齐阴阳怪气道:“好啊,那就别怪我不仁不义,做出那些连我自己都怕的事情来,你家的小心肝可是在我手里。”
十分钟后,贝见贤火急火燎的赶到,看到在床上趴着呼呼大睡的高颂,捏了一把汗。
坐到床边帮他把被子掖好,却被睡着的人一脚蹬掉,嘴里哼哼唧唧,“好热……啊……热。”软弱无力的手胡乱的扯着衣服。
眉头一皱,贝见贤拿出手机走到落地窗前,拨通号码,“死小孩,你给他吃了什么?”
电话里的人显得很淡定,悠哉悠哉的说着,“哇!你来的这么快,还好我跑得快,春宵一刻值千金,大哥,我可是把我们班的班草托付给你了,好好待他,我们全班都会感激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