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的照顾,春夕顽劣,您多担待了!”
“没,没有,春夕虽调皮却也懂事。”辞念说。
“都是因为我夕夕才给公子添了这么多麻烦,当时若不是我太放任她,才不会有今天的这些事情。”
辞念说吧:“此话怎讲?”
魔父道:“这些天来夕夕做过的事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当时她偷偷溜走的时候都是我默许的,是我太自负,觉得夕夕玩够了再去找她也不迟,直到遇上了公子,夕夕特别高兴,所以我就放任了她……实在是给您填麻烦了!”
辞念:还真是一位心大的父亲!
魔父俯下身来和春夕说了两句话,春夕笑了笑,跑过去抱了抱辞念和叶不离,和他们说:“叔叔,我要走了,明年还会回来看你们的!”
……
辞念和叶不离往回赶了一天的路,晚上还是栖息在了野外,辞念一晚上没睡,又赶了一天的路,一停下来觉得格外的困,一闭眼就睡过去了。
叶不离没他那么累,他便生起火把,坐在一旁静静的端详着他,过了好久,树上咕咕叫的鸟都安静了下来,他才敢熄灭火把用嘴唇触了一下他嘴唇,像是怕把他给弄醒似的赶快缩回来了,拥着他睡了。
辞念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叶不离却早就起来了,他做起来,身上盖着的斗篷从肩上滑落,这不是他的斗篷啊?
他拿起来仔细一看,这斗篷质地轻薄却又保暖,仔细一模才能发现的细小的绒毛,这不就是叶不离的那个斗篷嘛。
辞念不见人影,便喊到:“不离――”
叶不离辞念头顶上的树上跳下来,正落在他面前。
“你上上面去干嘛?”辞念问。
“探路。”叶不离答到,手上还拿这个什么活物。
辞念揉揉睡得惺忪的眼睛仔细一看,原来是只野鸡。
叶不离手脚麻利的将野鸡处理掉,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辞念走到火堆旁就要把斗篷给叶不离披上。
“不用!”叶不离头也没回的说。
“什么?”辞念一愣,问道。
叶不离将斗篷从他手里拿过来,又给他披了上去,道:“算我赔给你的。”
辞念更加摸不着头脑,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叶不离说:“你还记得,在梅山的时候你把斗篷给我,我一直没还给你,这个就算是还你的了!”
辞念任由他帮自己系上,笑着道:“我那个斗篷,就是普通的布料做的,怎比得上你这个火鼠皮做的?”
“我给你了,你只管收下便是,栖云怎会和一个火鼠斗篷计较。”
辞念都被气笑了,他这几天都快忘了,虽然总在心里调笑叶不离为叶宗主,却还是把他没把他当做宗主看待。
叶不离可是栖云名正言顺的主人,自然不会计较这个。
“不离。”辞念轻声唤他。
“嗯。”叶不离应到。
“你怎么懂得这么多?”这个问题憋在辞念心里好久了,叶不离的知识涉及得太广了,从被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