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道:“……无事,这般正舒服。”不敢正面蹭上去,倒转了雪玉般的脊背,抵在白曜胸腹。两个耳朵直发烫,僵在那里。白曜见他躺好,前足扣紧,将他盘在怀中。又自觉得他僵得厉害,故意笑道:“六儿,可开过荤不曾?”
胡玄正心慌,好容易平息些,听了这话,耳尖也立起来。道:“……这,这个……”身子也烫了,脸烧的发红。白曜笑道:“碰着为兄,你都这样慌。日后碰见相好的,可怎么办?”胡玄红了脸道:“总到时再说。”又佯怒道:“曜哥,怎这样啰噪。”
白曜见他眼里有了笑意,放下心来,道:“睡罢。”
胡玄小心看了看,确认没压着白曜臂膀,才放心合眼。轻声迷糊道:“曜哥……晚些喊我守夜便好。”白曜低头应他,一看已然睡熟了。
夜深时分,白曜匆匆唤他起身。却是那妖修折返,要捉胡玄。
出洞一看,正是那童子模样的妖修道人。目中邪气大盛,精光四溢,正抚掌狂笑,盯着二人身影,在石上乱蹦。目光灼灼,嬉笑道:“嘻嘻,都来,都来!”那声音若男若女,又不辩年岁,端得令人心惊胆寒。白曜见他仰天怪叫一声,忙对胡玄道:“不好,六儿快走!”霎时,那孩童头顶一方阴云掩月,周身剑气似浪如潮。
白曜低啸,现了原形,乃是一条碧眼黑狼。奔踏腾云,引风如刀,直扑那疯癫小童。
胡玄自然不会抛下白曜,以少时所习仙术呼风唤雨。立时水花点点自空而落,落石成洞,也攻向那方。
却听他冷笑三声,道:“无用!”剑锋一晃,竟分作阴阳两支。那剑气也如潮水分流,一逼白曜,一抵胡玄。
白曜胡玄皆不曾想到,这妖修身上竟有二刃青霜剑这等宝器,一时难以相抗。白曜一口衔住胡玄身子,甩在背上,足下生风,往山颠奔去。急道:“六儿,不可纠缠。再这般,或许一道折在此处,你假意逃远,去唤人来!”胡玄听从,踏云急去。
至后来芙蓉、归元赶来,将这妖修擒获,白曜已周身染血,奄奄一息。胡玄情急,哺了元丹予他续命,又有芙蓉仙药相助,总算缓过一口气来。白曜不肯回母亲处徒惹忧心,便与胡玄在山洞间住了半月有余,其间胡玄小心看顾,两人情愫渐生。但自此之后,胡玄眼中郁郁皆为白曜所见,猜得心中所思,便带他来此。
胡玄与他入了山洞,白曜化了狼形,爪尖扯下胡玄衣衫,一条粗糙舌面吮了胸前嫩肉,舔吸不止。狐儿一身肌骨如玉,如今仰躺在床,由他顺着脖颈吸弄。狼舌探入脐眼,舔了小腹,滑进下身秘处。
胡玄许久不曾这般交合,因身子小,狼身被他插过一次,欺负得两天无法动弹,便再不敢如此放纵,总求着他人身来。白曜知他怕了,此回殷勤舔舐,吸得一刻,胡玄身子软瘫下去。口中小声道:“……曜哥慢些。”腿尾皆缠紧了他不放。
白曜双爪小心按下,让狐儿双腿分得开些,玉茎嫩球含了个遍。酥痒难耐,胡玄淫声阵阵,玉茎渗露。那粗热舌尖滑入臀沟,直入后穴,紧致濡湿,水声淋漓。胡玄扭了腰,转过身往被褥里躲,巨狼则掰开他两瓣酥肉,火烫唇舌钻抵穴心,啧啧有声,将那濡湿软嫩的地方,搅个天翻地覆。
又哄道:“肉肉,你动甚么?哥哥一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