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道:“不必。平日宠溺惯了,难得见一见他这样子,吾亦爱怜。”女仙含笑不语,只连连摇头,半晌才道:“仙君竟这般心性,吾相交多年从未有过,实是有趣的紧。”
虚衍同这雍容华贵的女仙饮茶谈话,外头芙蓉隔着窗缝不时偷瞄一眼。见两人起身,虚衍有送客之意,松一口气,三两步赶来。
女仙见了他,唇角微弯。笑道:“真是个颇有根骨的孩子,仙君真不考虑将他送至御庭?”虚衍却婉言道:“不必了,随他性子正好。”既虚衍是这般态度,女仙也不强求,飘飘然驾云而起。芙蓉行了别过之礼,目送这女仙踏云而去。扭头便埋到虚衍怀中,哼哼唧唧,撒娇道:“大师,你怎么从没和我说过这位仙尊?”虚衍道:“此仙乃是玉虚峰司花侍者,掌大界鲜妍。就连你的名号,也记在她长春化物谱上。”
芙蓉暗想,这位仙尊容貌艳丽却不失清圣,想必也是本体仙株。再细细想来,大气雍容,正似牡丹绝艳倾城。自问道:“大师,她可是牡丹不是呢?”虚衍搂了他往屋内去,揉一揉脑袋,示意猜得对了。
来客一走,芙蓉再不束手束脚。鞋袜褪了,钻蜷在虚衍怀中休憩。大掌在他背脊上轻轻揉捏舒服的紧,芙蓉磨蹭一阵,拽着袖口,道:“大师大师,她来寻你所为何事?”虚衍一面抚弄他,一面道:“她手下有两三牡丹小仙,望我指点。”
芙蓉心内咯噔一下,说到指点二字,便想去歪处。故作镇静,软声问道:“那……那大师应下了没?”虚衍见他表情委屈,醋坛子打翻,知晓他在想得偏了。除却爱怜之外,自生了逗弄之意,道:“应下了,过几日就去。”
芙蓉泪珠在眼眶内直打转,蔫蔫软软,面上怏怏,心内更是翻江倒海。这司花侍者鲜妍娇艳,手下的小仙更不知如何风姿绝伦。再观自己,只是人间凡草,虽得大师细心栽培,怎与天界仙葩相比?
一时偷偷拿袖子拭了泪珠,不敢让虚衍看见。
虚衍见他抽抽噎噎,身子微颤,双手按在眼前。晓得芙蓉落泪,一把搂紧,握了两手,软绵绵的躯体按在身下。芙蓉眼角发红,泪水盈盈,忽被他翻了个身,两人对面,呆愣愣说不出话来。
“芙蓉。”
芙蓉呜咽一声,直勾着他脖颈,不肯松手。
“不……不许去……呜哇……”一面哭一面将浅绿的小袄扒开,露出揉乱的月白中衣。松散地方还看的见两点粉乳,颤颤巍巍,翘硬起来。芙蓉抹一把泪水,哀声道:“芙蓉……最最愚笨…。……望……大师…多多……指…指点我…”抽抽噎噎,哭声绵软,委屈可怜。
是夜,芙蓉饱受“指点”之后,才晓得司花侍者真的仅是让虚衍前去略加梵言,点通道理,完全与他想的不是一处。
捂着被捅至酥软的小穴摊趴在床,芙蓉一脸吃惊地听虚衍说了明白。臀肉里还夹着温热的阳精,腿间濡湿,根处嫩肉酸痛不已。微微一动,那被捣至烂熟的小肉穴内便流出一股一股粘稠的浊液,引得芙蓉不自觉将臀肉夹紧。可正是要夹,酸软无力的身子,方动一动便是阵阵欢好余韵,若不是先前叫得失了力气,着实再喊不出声,怕又要呻吟不住。
芙蓉面色绯红,做的太狠太足,穴肉还不停抽搐颤抖,似那巨物不曾从后头抽出,还在里头肆虐一般。搂了虚衍胳膊,低头磨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