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什么,你是凌云飞?在我们村建厂的凌老板就是你?”芳芳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芳芳,是我,真是我啊!”
芳芳仔细看了看凌云飞:“是你,是你,是我的云飞哥!快二十年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芳芳一下子扑到凌云飞的怀里,哭了起来。众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十多年来,你怎么没有一点音讯,让我找得好苦啊!”
“我也一直在找你啊”
两人都虽有太多的感想,太多的委屈,可爱让人忘记了过去,忘记了伤悲。爱过的人不会后悔 受点伤也无所谓,没有人在意谁负了谁!
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哭着、说着、笑着。众人在纷纷议论着。
此时在凤鸣镇医院医生正在给小宝量血压,苏雪兰在一旁站着。
“怎么,这孩子的血压这么低啊!平时有什么症状吗?” 医生问道。
“他平时经常头晕、乏困,好像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来。”
“这样吧,我开些药你让孩子先吃着,看看有没有效果,然后再作进一步检查。”
“那就这样吧。” 苏雪兰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医生,也看着小宝。
芳芳回来的第二天,灵山村召开了全体村民大会,此时芳芳正在给大家讲话:“乡亲们,今天是个好日子啊!我们灵山村三喜临门,其一是我们的大葱已经胜利的打入省城蔬菜市场,而且还卖了个好价钱,近三十万元啊乡亲们,我们灵山村啥时候见过这么多钱啊!等会除村里提留百分之十五公益金以外全部分给大家。其二是金鸡凌所长在咱们村建的化工厂昨天已经试产成功,从今天下午开始收购原料,并按原先说定的价格给大家付现款。其三是咱们的灵凤公路的收尾工作已经全部结束,它是我们灵山村的一条致富路,以后我们的农副产品可以通过这条路源源不断的运出去;外地来净慧寺拜佛的人可以将他们的小车开上我们灵山。”芳芳的讲话引起了一片鼓掌声和议论声。
“大家静一静,化工厂今天开始招工,本村的村民都可以报名。” 孟达道。
“什么时候分钱啊?” 一村民问道。
“现在请大家拿着自己的交葱收据到校何那里排队领钱。” 芳芳道。人们一下子挤到了校何那边,朱副村长急忙维持秩序:“别挤,把队排好。”
已经有几个人领到了钱。朱老汉用颤抖的手拿着一沓人民币,流出了眼泪。
“朱大爷,您怎么哭了?” 芳芳问道。
“我活了七十岁了,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啊,整整八千块啊!芳芳啊,你可救了我全家人的命啊,我老伴去年生病欠了人家三千多块,眼下孙子上学、我要看病都要花钱啊。我代表我们全家人给你下跪了,你可真是活菩萨啊!”朱大爷含着泪说着就跪在了地上。
“朱大爷,您这是干什么,快起来,这些钱是自己挣来的,以后分的还会更多的。” 芳芳扶起了朱大爷,朱大爷从此以后再也不会低着头活人了。
三来正在秀娥商店买酒,快嘴走了进来:“哎,三来,不年不节的,怎么突然记起买酒来了?”
“你没听芳芳说咱们村这次是三喜临门嘛,我能不庆祝庆祝啊!” 三来道。
“你可别说,芳芳这个村长还真当的不错,咱灵山村人还从来没这样高兴过。” 秀娥道。
“你们听说没有,芳芳有男人了。” 快嘴道。
“这你可别乱说,人家芳芳可是正经人。” 三来道。
“真的吗!是谁呀?” 秀娥问道。
“这可是我亲眼看见的,昨天上午他们两个人在村委会办公室,当着那么多人面,抱在一起哭,村委会的人都知道。” 快嘴又道。
“这是为什么?应该高兴啊!” 三来有点莫名其妙。
“你说了半天我还不明白,那个男的到底是谁?” 秀娥又问。
“是凌老板啊!” 快嘴又道。
“哪个凌老板?” 三来问道。
“不会是在咱们村建厂的那个金鸡市的凌老板吧!” 秀娥道。
“正是他,人家凌老板为了芳芳整整等了十八年,好不容易才见面了,人家能不伤心吗?” 快嘴道。
“我也听说凌老板一直没有结婚。” 三来道。
“这凌老板可真是个痴情的人啊!现在这种人不多啊” 秀娥又道。
“是呀。听我媳妇说,猪娃死后沈西蒙缠的那么厉害,芳芳硬是没答应,可能就是因为凌老板。” 三来又道。
“前些年听说芳芳丢了个孩子,那孩子说不定就是凌老板的。” 秀娥又道。
“这回好了,芳芳终于如愿以偿了。” 快嘴道。这时四海媳妇也走了进来:“说什么了,这么热闹。”
“咱们村的好事多的很,听说有个金元宝已经到咱们村了。” 三来道。
“什么金元宝,是文物吧?” 秀娥问道。
“什么文物啊!那是个人,说起话来酸溜溜、文绉绉的还真像个文物!” 三来又道。
“人家是上边派来的计划生育干事,是甘副县长的小舅子。” 快嘴道。
“唉,又是个搞计划生育的!看见没有,这两天,我发现他专往翠翠那儿跑,也许是在做什么工作。” 三来道。
“在一个寡妇家里,做什么计划生育工作啊!” 秀娥道。
“像翠翠那样的寡妇不计划行吗?” 四海媳妇道。
“人家金干事看上翠翠了,还要提拔她当干部呢。” 快嘴道。
“什么翠翠也能当干部?” 三来吃惊地问道。
“听金干事说人家翠翠文化水平高,交际能力强,能拉关系。” 快嘴又道。
“那是勾引男人的本事吧!这金干事也真是的,怎么一来就看上了那么个骚货。唉,没准他又和沈西蒙是一路货!” 四海媳妇道。
“萝卜、青菜各有所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