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好这样了,走吧,芳芳姐,我们回房间去吧,这里太冷了?”
“夜深了,你先回房间休息吧,让我一个人在这在呆一会儿。”
白凤走了出去,芳芳抹起了凳子,看着这一排排小凳子芳芳流出了眼泪。她又思索了起来……
生活留下了一路尘埃
忧伤依然笼罩着四野
我在寂寞中惆怅
我在孤独中伤哀
谁能给我一点爱
帮我渡过这漫漫的长夜
寒霜凝固了一缕情怀
生命的征程怎能言败
我在风雨中思索
我在伤痛中等待
谁能给我一点爱
帮我消除这心头的无奈
季节带走了一段岁月
过眼的云烟不是未来
我在人海中寻找
我在迷茫中徘徊
谁能给我一点爱
帮我点燃对明天的期待
秀娥面色沉重的在小卖部坐着,翠翠走了进来:“秀娥姐,五才大哥还没回来?”
“没有,你说他送人能送这么长时间,连个电话也不打!” 秀娥显得有些心急。
“已经两天了,是不是真的让那温州女人给拐走了!”
“他不回来,以后就永远别回来,离了他我和孩子照样过。”
这时电话突然响了。
“秀娥,快接电话!”
“喂,是五才吗,嗯……什么,脱不了身,你说那个温州女人缠的太紧,你如果不想回来就不要回来了!我就不信你一个大老爷们对付不了一个女人!你如果心里还有我和孩子你就赶紧回来,这回的事我原谅了你,你如果还想跟那个温州女人走,我就去派出所告你,你自己看着办吧!”秀娥生气地挂断了电话。
“怎么,他被那妖精给缠住回不来了?” 翠翠问道。
“我看他是自己不想回来。”
“你见过那个温州女人吗?”
“没有,听村上人说长的不怎么样,一米四左右的个儿,脸上的皮都皱了。”
“那五才哥还能看上她?”
“那可不一定,乌龟爱王八呗!”
“是不是那娘们晚上伺候男人的本事了得?”翠翠神秘地低声问道。
“去你的,我怎么知道!”
五才的事成了灵山村最大的新闻,无论男女老少,都把这件事当作茶余饭后消遣打趣的主要话题。就连村长孟达,一提起这件事来也显得乐滋滋的,此刻他和妻子由玉兰又在边吃晚饭边议论起来。
“你说五才这小子平时看起来挺老实的,两脚踹不出一个响屁来,这次怎么干出了这事,万一染上什么病,秀娥可怎么办啊!”
“人家染上什么病管你屁事!我可警告你,趁早收起你那花花肠子,人家秀娥可不是那号人!” 由玉兰好像看出了点什么。
“看看看!我说你们女人啊,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整天就想着炕头上的事,恨不得把男人系在裤腰带上。我是村长得为全村人操心,怎么能整天想那种事情?”
“我和你生活了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说为全村人操心,我看是为全村的漂亮女人操心吧!猪娃活着时帮着宋大娘种地,挑水,现在芳芳又在继续,你帮着干过什么?”
“我不是帮过芳芳吗?帮了芳芳就等于间接的帮了宋大娘。”
“猪娃死后你也没少捞好处!”
“这还不是为了你,为了咱们这个家!”
“你是不是又想在五才的事上打什么注意?”
“我想五才这小子绝对走不了,孩子也十几岁了,借他个胆也不敢和秀娥离婚,人家秀娥凭本事,论长相,闭上眼睛找个男人也他强十倍!人没回来是这小子瘾还没过完,等过几天热乎劲一过去,他会自己回来的。可那个温州女人不一定能罢休,如果那个温州女人再找来,这事还得我出面摆平,到时候他们都得出点血。”孟达又打起了自己的如意算盘。
“就你鬼精,小心那温州女人把你给勾走了!”
五才终于回来了,带着一脸沮丧,满身羞愧回来了。面对秀娥他似乎没有什么可说的,平时那种能言善辩的才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现在只能灰溜溜的蹲在墙角想招了。整个房间全是女人的责骂声。
所有期待一再地落空
你已经使我失去信心
别再想编织任何自欺欺人的理由
别再找在假象中迷失自己的借口
为此我已把心伤透
为此曾经痛不欲生
你的谎言太多欺骗太多虚伪太多
让人无法相信无力承受无所适从
你笑里藏刀口蜜腹剑枕边悔泪流淌心底却想着怎样红杏出墙
我苦口婆心晓之以理而你却终究转身离去毫不迟疑毫不在意
我没法断言谁是谁非
却不愿心灵再受蒙蔽
……
杨六帅正在办公室里看报纸,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杨六帅拿起了电话:“喂,是表叔吗?您说我听着……嗯……什么飞达鞋厂出事故了,什么事故?……你当时不是说我们的原料不会有问题吗?……你说什么,给对方造成了几十万元的经济损失,什么?公安有可能明天找我……你不要把什么事都往我头上栽,那五万我可只拿了你六千……好好好我设法躲躲就是了。”
杨六帅烦躁的在办公室来回踱步,秀娥突然闯了进来。
“六帅呀,我可怎么办啊!”
“怎么了表姐?我姐夫不是回来了吗?”六帅问道。
“那个温州女人又追回来了,现在就在村委会坐着。”
“孟村长怎么说?”
“村长说让我拿2000块钱他帮我了了这事,你姐夫那挨天杀的出去半年了没挣回一分钱,我上哪去弄2000块钱啊!你快想想办法吧”
“你们的婚姻是受法律保护的,你凭什么给他钱!”
“那挨天杀的已经承认他花了那妖精的600元钱。”
“我看他们是合伙骗钱来了,这孟达也是想趁火打劫捞上一把,你千万可别给他们钱,把人送走就行了。”
“还让你姐夫去送?这一去还能回来吗?”
“这可就难办了。”
“要不你就帮帮忙把那个瘟神送走算了,人家都说你会做思想工作,有你出马肯定能成。”
“那好吧,现在正好在暑假期间,我就帮表姐夫跑一趟吧,做做那女人的思想工作。” 杨六帅想了想道。
“那就谢谢表弟了,回来后我们找个饭店好好招待你一下。”
“这就不必了,谁让你是我的表姐呢!”
清晨,白凤正在院子打扫卫生,镇党委严书记和镇教委张主任突然走了进来。
“哟,是严书记,张主任也来了。”
“你就是白凤吧,芳芳呢?”严民问道。
“她正在给学生上课,你们快进来坐,我叫她去。”
“不用了不要影响孩子们学习,我和张主任随便看看,还不错,有气氛,像个幼儿圆的样子。张主任,昨天去县教育局开会,把你们的办学许可证拿回来了,张主任给白凤吧。”
“告诉芳芳大胆的干吧,争取办出点样子来。上次杨六帅上你们这闹事的事,我们会严肃处理的。” 张主任将办学许可证交给了白凤。
“谢谢张主任,谢谢严书记。” 白凤接过办学许可证。
“好吧,我们在村里有点事,你忙去吧。” 严民说完就和张主任出门走了。送走了严民和张主任后,白凤回到了院子,不一会芳芳就下课出来了。
“芳芳姐,咱们的手续办下来。”
“真的!”
“你看,是严书记和张主任亲自送来的。”白凤把办学许可证交给了芳芳。
“我说刚才上课时听见院子里有人走动,我还以为杨六帅又来倒乱了。”
“张主任说让咱们大胆的干,争取办出点样子来。还说上次杨六帅上我们这闹事的事,他们会严肃处理的。”
“这回好了,我们终于能大干一场了。”芳芳显得有些激动,眼眶里湿湿的。
下午白凤在办公室找了个位置刚把办学许可证挂好,孟村长和朱副村长提着几包月饼走了进来。
“哟,是孟村长,朱村长也来了。快进来坐。”
“芳芳呢?”
“她正在给学生上课,你们喝茶,我叫她去。” 白凤给二位到了茶水不一会芳芳和白凤一起走了进来。
“芳芳啊,你可是个大忙人啊?” 孟达站起来问道。
“哟,是村长,二位坐,今天找我有事吗?”芳芳客气地问道。
“是这样的,明天就是中秋节了,我和孟村长代表村上看看你们,这几斤月饼是送给你俩和孩子们的。” 朱副村长道。
“以后有什么困难你就尽管说,村上一定设法解决。”孟达补充道。
“那就谢谢了,谢谢二位!”芳芳深知孟达的为人,她并不欢迎孟达,她觉得自己的校园是片净土,应该让天真无邪的孩子们在这里无忧无虑地成长。他甚至把孟达看成了污染源,可有理不打上们客!何况孟达是代表组织来的,她只好以礼相待了。
“芳芳啊,上次六帅的事实在抱歉,我代表村上向你道歉!为这事上午镇党委严民书记还狠狠批评了我一顿。” 孟达道。
“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算了,以后还希望村上多支持支持。” 芳芳道。
“放心吧,芳芳,没问题的。那你们忙吧,我们走了。” 孟达道。
“二位慢走,凤儿快去把月饼发给孩子们。”
“好的,我马上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