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也不能忽视。不过我这几天也在想蜡烛,它能够点燃虽是一种自然现象,但它能给人们带来光明,我们做人也应该象蜡烛一样,还要理解的更深一步。”
“这我知道我们当老师的就是蜡烛,照亮了别人,耗尽了自己,这也是蜡烛的一种品格!”
“是的,它是蜡烛的一种品格,但不能说它照亮了别人,耗尽了自己,而应该说它照亮了别人,升华了自己。我们在教学生的同时也提高了我们自己,这叫从战争学习战争啊!”
“芳芳姐你懂的真多。”
“我也是从苏雪兰的一篇文章里学来的。”
“你也认识苏老师?”
“不认识,只是经常读她发表的文章。”
“苏老师在中学教过我,她的文章在与沈镇长离婚前就已经出名了。”
“你说什么?她是沈西蒙的前妻?”
“怎么,你不知道?”
“看起来这苏雪兰还是有远见的。” 芳芳思考了一会儿道。
“她现在已经是咱们凤鸣中学主管教学的副校长了。”
“我怎么不知道啊?”
“听说是县局发的文,才过来不久,这回得好好向她请教请教。”
“有时间我们一起去。”
“芳芳姐,我看你最近一有时间就看些企业管理和科技方面的书,你是不是想搞点什么研究吧?”
“我能搞什么研究啊,只是这几年没事时随便翻翻,人如果不吃饭肚子是空的,不学知识那头脑也就成空的了,咱们灵山是个宝山,资源很多,可咱们灵山人却很穷,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这个我可没想过,我只知道灵山人没钱!”
“为什么没钱啊!最根本的问题就是缺少知识,缺少文化,知识就是金钱,知识就是财富!有了知识我们可以创造财富,灵山村要富起来还得靠科学知识啊!”
“你懂的可真多啊!看来我也得好好学学,芳芳姐,你那些书能借我看看吗?”
“那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拿去看吧。”
第二天,白凤坐在院子门口给学生改作业,芳芳正在给学生上游戏课,杨六帅、常爱妮和几个年轻教师闯了进来。
“哟,是杨校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有事吗?” 白凤问道。
“少废话,我们当然有事,芳芳呢?” 杨六帅拿出一幅不可一世的样子。
“芳芳姐正在上课,您有事就对我说吧。”
“没什么说的,来,快把这幼儿园的牌子给我摘了!” 杨六帅喊道。
“你们这是干什么?讲理不讲理!芳芳姐,他们要砸幼儿园的牌子!”
这时,常爱妮和几个年轻教师已经摘下了幼儿园的牌子,并扔在了地上,芳芳听到白凤的喊声后也赶了出来,部分孩子也跑了出来。
“住手!你们想干什么?” 芳芳道。
“没干什么,我们来主要是制止你们这种非法办学的行为,我说芳芳啊,非法办学,迟早会被取缔的,我劝你还是放明智一点趁早收摊子,免的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杨六帅道。
“这事我事先问过镇上严书记,他很支持,申请早就交上去了,手续我们正在办,这期我们又是免费的,你凭什么要砸我们的牌子?” 芳芳仍心平气和地道。
“这事我和孟村长打过招呼,没有手续谁说了也不算,灵山村教育上的事我还有点权利,你现在就给我停课。” 杨六帅又道。
这时已进来许多周围的群众。
“白凤,不理他们,我们继续上课!” 芳芳道。
“你敢,来,给我把教室的凳子扔出去!” 杨六帅有点恼羞成怒了。
常爱妮和几个年轻教师走进教室搬起凳子往院子里扔,一个大一点的孩子抱住了一个年轻教师腿:“叔叔,别扔凳子,下一节老师还要教我们学画画呢!”
几个小一点的孩子吓的直哭,周围的群众议论纷纷。芳芳上前抱起哭的孩子:“‘龙龙’别怕,有老师在这哩。”
“还愣什么,快动手啊!” 杨六帅又喊了起来。
几个青年又闯进了教室。白凤抓住一青年的胳膊扔了出去,六帅那伙人全愣了。
“我看你们谁敢进来,屠宰场上一二百斤的猪我也能拎上三圈,你们不信就再来试试,我让你们都站着进来,横着出去!”白凤不愧是屠夫白老二的女儿,一下子就把这些人给镇住了。
这时,秀娥走了进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芳芳,刚才你娘家人把电话打到我这来了,说你爹昨晚去世了。”
“你,你说什么?我爹他怎么了!” 芳芳急问。
“他昨晚已经去世了,你快回去看看吧。” 秀娥又道。这简直是晴天霹雳,芳芳差点昏倒在地上,白凤、秀娥扶住了芳芳。
“芳芳?”
“芳芳姐,你怎么了?”
“走,我们走!”杨六帅那伙人走了出去。
“我没事的,白凤,快去看看孩子,我得回趟娘家,这里的事就拜托你了,不能停课。” 芳芳交待着。
“芳芳姐,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经过做dna鉴定,凌德已经确认沈西蒙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他终于盼来了看望儿子的机会,苏文和凌德在看守所会客室焦急地等待着。沈西蒙被从监狱中带了出来,一年多的监狱生活使西蒙憔悴了许多,也苍老了许多。他曾后悔过,可后悔有什么用呢?一切都已经晚了。他知道自己犯的是十恶不赦之罪,也就根本没有抱什么生的希望,唉,人生就是这样,该发生的已经发生,该经历的也经历了,该享受的已经享受过了,虽然生命对于每个人只有一次,但死亡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只不过是有迟有早而已,自己已经把人做到了极限,再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与其说要痛苦地活着,还不如痛快地死去。可他现在毕竟还没有死,身后的事不停地在大脑里缠绕,他觉得这是上帝对他的折磨,让他在临走之前再受点罪!有什么办法呢?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时他已经走进了探视室。
“西蒙?” 苏文道
“苏叔,你怎么来了?” 沈西蒙道。
“来看看你。”
“盼盼她们好吗?”
“都好,盼盼已经上初一了。”
“唉,是我对不起她们!”
“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了,来老凌,这就是西蒙——” 苏文向凌德介绍着西蒙。
“你是西蒙?” 凌德问道。
“苏叔,他是……”
“西蒙,前些天的那份报告你看到了吗?” 苏文问道。
“你说的是那份dna吧?我现在已经这样了,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沈西蒙道。
“儿子,我是你爸啊!唉,怎么当年就给抱错了呢,都怪我啊!” 凌德感到十分内疚。
沈西蒙十分平静地道:“你也不要太自责了,都这把年纪了,多保重身体,别的什么也不要想了。”
“老凌,你们好好谈谈吧,我走了。”凌德点了点头,苏文走了出去。
“孩子,爸,还能为你做点什么?”
“我现在什么也不需要,只是……”
“只是什么?你快说啊!”
“我还有个儿子。”
“什么?你还有个儿子#蝴在哪儿啊?” 凌德大吃一惊。
“他几年前就丢失了,我是出不去了,如果你能找到他,就把他交给他妈好了。”
“孩子叫什么?他妈是谁?在哪儿?” 凌德急忙问道。
“孩子叫小宝,他妈也是龙县人叫芳芳,我们没有结婚,她现在住阳县的灵山村。”
“什么?小宝是你儿子!” 凌德觉得这真是晴天霹雳,凌德惊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你见过这孩子?”
凌德突然脸色苍白的瘫在座椅上,声音也显得有些沙哑。
“你怎么了?” 沈西蒙问道。
“没什么,孩子我一定帮你找到。”这时一干警走了过来:“探视时间到!”
沈西蒙被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