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冤大头,谁去了结此事。
我冷冷地道:“跟我走吧。”
我连门都没敲,推门就走了进去。
向发一双手按着女人的跨骨,跪在那,正……
哇,这老小子真会玩唉,爱女人还能这样的?哈哈,老小子看来更是老手,虽然狂动,但律动很有章法。可能是到了关键的时刻,我们来了,他竟视而不见,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大概是顾不上跟我们说话吧?
没办法,我们只好在旁看着吧。
唉,看这种事,其中的苦难可不是一个正常男人能受的。再加上我身边的女人早又腻在了我的身上,我都几次想放弃自己的原则:干了,了事。管他是不是用钱买的,先舒服了,再说。但是我自己都不知为什么竟然没动。事后,我自己觉得我自己竟是这么伟大的人,古时候的柳下惠、关老爷能否做到我这样?
柳下惠不得不用琴声镇压自己的**,关老爷更废物,吓得都不敢留在嫂子的屋里。
向发终于颤了。他一脸红红的看着我。老家伙的功夫真得不赖,看得出他已把那女人弄得很满足。我没侍候过这种卖的女人,但我能猜得出:侍候这样的女人更费力,要想弄得她们高兴了,绝不是一件易事。唉,老家伙真是人老宝刀未老,很让我佩服。
我把我身边的女人交给了他,我便回了我自己的屋。哈哈,你功夫好,那再给你一个……
可是我回到屋后,可更不好过了。
我知道了为什么有的人宁可去做牢也要去犯那**的罪?唉,这滋味,恐怕真得不如去做牢好啊。
我情不自禁地拿起了手机。无意思中就点到了雨绵姐的号上。唉,人在苦难的时候,下意思中,最先想到的是谁?一定是自己最亲的人。
“姐啊……”
“怎么了,宝宝?”雨绵姐紧张起来。
“姐,我好想你……”
“唉,姐也好想你,你住哪啊?”
我告诉了她住址。
“你等着啊,姐这就开车去……”
“哎,别来!这么远,天又黑……”
“姐开车的技术熟着呢,有三个小时就到了。宝宝,你等着姐……”
“嗯,你慢开啊。”
“知道啦!”
等待是煎熬的。现在是九点多,到十点才一个时,到十一点才两个小时。哦,得十二点多啊。
我坐在床上,眼睛盯着墙上的钟,一分一秒的数着。
不知道人在思念一个人的时竟是这样,一会儿想:姐的车会不会坏在半路上,一会儿又想:啊呀,可别撞车啊。呸……我狠狠打了一下自己的头。好像是只这样一想,姐会真的撞车一样。
我好后悔给姐打了这个电话。让姐这么远还要开车来。我是应该料到只要我的电话过去,姐是一定会来的。唉,如果姐出了什么意外,我绝不饶了你,混蛋安子文!我自己骂着我自己。我现在真得恨死我自己了。天这么黑,路又这么远,姐的心又一定很着急……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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