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文,你坐,我去做饭。”
“哦,这么娇弱又娇贵的女子真的自己能做饭?”我忍不住暗想。
“我的小保姆不在,可能出去买菜去了,冰箱里有饮料,你自己去拿,别客气啊。”
我点点头:“你忙吧。”
我一边喝着饮料,一边颀赏着屋中的布置。大约过了不到十分钟吧,小保姆回来了。我的眼前一亮。
真是物以类聚吧,有其主必有其仆。我难以想像,羽晴究竟用了什么办法竟能弄了个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做保姆。可惜羽晴不是男人,如果她是男人,只要有这么一个小保姆侍候着,那绝对是人生的一大享受。
小保姆年龄不大,不会超过十七岁。虽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但也已经是该凹的凹,该凸的凸,已极为丰满了。尤其那俏脸,不下于羽晴的美丽。哇,又是一个精品女人。不,她应该是羽晴、我的小魔女中人——极品女人!极品小女人!!
极品小女人一眼看见我,忽然惊喜的道:“嗳,你是安子文?”
“哦,你怎么认识我?”
小女人一指客厅东壁的小门,神秘而悄悄道:“那里有您的画像。”
哦……
“画像?”
“嗯!”她一脸娇俏的点着头。
“我的?”
“嗯!”
“谁画的?”
“羽晴姐姐呀。”
哦……她画我的像?
我沉默了。
那道小门于我已是极大的诱惑了。我在羽晴的画笔下会是什么样子呢?
小女人也进了厨房后,我情不自禁地蹭到了那小门前。
终于推开了门!
我的画像,就挂在正面的墙上。刚刚推开门,我就看到了。我做梦也想不到我会被自己的画像给震憾了。也许那是出自于我最热烈深爱着的女人的手?不,不全是。真正的原因,是那幅画不仅仅画出了我的形貌,而更重要的是她画出了我的灵魂。我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悟,但那感悟既深刻又强烈。我甚至知道她画得我这幅形像正是我昨晚与肖丽刚做完爱从卫生间出来时的洗精伐髓、脱胎换骨时的情景。而依偎在我身旁的那个女子,画得更加虚幻,朦朦胧胧,看似肖丽,但我一眼就认出那正是羽晴她自己。整个画像(包括我的画像)都画得虚幻不实,朦朦胧胧,但我偏偏能感觉到它的灵魂的存在。
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抽像画派在世界上影响那么巨大了。那是因为他们画得是他们的心灵的感受,而不是真实的写生。世界上人的心灵是相通的,一个人心灵的震憾,自然会引起同类的共鸣。而那种朦胧的意境,可伸可缩,又给人留下了无限的感悟的空间。
她的画室里还有几张我的画像,让我激动不已的还有两张。一张是我初到这东浣曾向她乞讨时的情景,她虽然只画了我弯曲的背,但我仍从那虚幻的背影中认出了我自己。另一张则是我倔傲不屈的形象。那可能正是我在肖丽的美发厅给她做面摩时被她认了出来时的形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