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衣沈与舟被两个猪队友气的脑门冒烟:“我们是来办案,不是来吊凯子的,你穿成这样来城中村是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你吗?还有你,叫你上午来你偏要拖到中午,别以为拖延时间有用,到了地方你还看不出来凶手就等着拘留处理吧!”
被喷得劈头盖脸的两个猪队友并没有拖后腿的自觉:“我只是从衣柜里随手拿了一件最低调的……”“谁叫你昨晚上抓着人家弄了那么久~人家明明都说不要了还非要按着人家不放……”
沈与舟忍无可忍地从腰间掏出了他硬邦邦、晃悠悠的……手铐:“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你要是再咬着不放别怪我……”
你一脸天真地看向他:“我说的是审讯啊,你昨晚上确实拖着我审到了大半夜还不放人不是吗?不然你以为我说的是什么,嗯?沈警官?你要是想用这个我也不介意的,反正之前也不是没用……唔、唔唔!”话还没说完,你就被他捂住了嘴。
“我们到了。”沈与舟若无其事地松开手,指着面前的楼道,同时悄悄把手铐从背后收了回去。
秦屿看着你们两人的互动,眼中笑意一闪而逝,伴随着一缕深思。
“这就是犯罪现场?”你看着眼前黑黢黢的小屋子,墙上还糊着泛黄褪色的报纸,飞溅开来的血点洒在上面,一扇仅有天窗大的小窗户开在上方,有些许灰暗的光从中透进来,照着如今空荡荡的房间。
还没等沈与舟接话,一个脑袋从门口的人群中凑了进来,满脸兴奋:“似啊似啊警察同志!我就住在隔壁的,我跟你嗦啊他们死的那天我都听见动静了、我刚好在贴墙纸的时候就听见隔壁屋有闷闷的打架声我就……唉别推我!我都知道的……”是个头发长到耳侧的男青年,一脑袋黑发油光发亮的打着结,还没等你回应就开始口若悬河地回忆起来,说到一半却被沈与舟赶了出去,顺带把门关上、隔绝了一群看热闹的群众视线。
“欸?怎么不让他把话说完?”你还好奇着想听下文呢。
“别管他,那人是个疯子,想来骗奖励金的。”沈与舟显然是被那人骗过了,语气并不友善,“这一起案子就是云深灭门案的源头,一切都是由此而起的,死者有四人,这个四口之家里的父母子女无一幸存,据邻居反映这家的男主人有酗酒后家暴妻子和女儿的惯例,女主人倒是很能忍,被打的最凶的一次是手臂骨折内脏出血,还是她上了初中的女儿报的警,局里的书面记录只有这一件,之后男主人签了保证书、女主人自己也原谅他,民警拿他们没办法,只能多注意他们家的情况,也就是在一次出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