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青紫尸斑、关节僵硬的手,从你背后的地板上慢慢的‘长’了出来,随后在黑暗中迅速抓住了你的脚踝、并以常人不可企及的速度将女人的半个身子拉入了电梯地板下方,是时一股腥臭扑鼻而来,你立时瞪大了眼睛死命挣脱,却发现自己连眼皮都动不了了,更何况伸手掐法诀了。
这股味道不对劲!
混合着长时间发酵的尸臭和刺人在床笫间温柔的爱抚。虽然被抚摸的你只感觉到脸上有两只又冰又硬的锥子戳来戳去,好像超市冷柜里一块被人挑选的猪肉。
摸够了,它对着你正在沸腾的颈间大动脉毫不留恋地一口咬了下去,一时间滚烫的血液飞溅开来,你痛得说不出话来,感觉到它甚至还在大口吮吸你的血液,蠕动的软舌如一团冰凉的泥在伤口处左右舔吮,更加剧了痛意。
你就要死了吧……流了那么多血……怎么可能还能活下来……
只是、还有点遗憾呐……
你的生命随着颈间血液的大量流失渐渐变得微弱,脑海中的思绪却始终回荡着。
真的很遗憾啊……
为什么老娘死之前还是个处女!!!都快奔三的老处女!连男人的味道都没有尝过!你不甘心!不甘心!!!
早知道今天是死期,你就直接把送上门的两个警官拆吃入腹了啊啊啊!
带着如海般深的怨念,你失去了思考。
“……路小姐、路小姐?你怎么样了?”
……什么声音在你耳边叽叽喳喳叫个没完,好吵!让你死了都不得清净。
“路小姐、你听得见我吗?我是沈与舟……”
沈……与舟?好耳熟的名字。
在本能的驱使下,你在混沌之中伸出手去,将身边那个嚷嚷没完的声音一把拉下来,以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方式堵住了他的嘴。你的嘴上多了两片微凉的什么,触感轻软,丝滑如缎。
……唔,好多了。终于没声音了。
一个压抑着闷笑的声音突然从较远的地方响了起来。
“咳、沈警官,您还真是……为人民服务,都‘对口’服务到了这地步了,省公安厅今年不给你发个一打的锦旗星徽都算对不起你的、呃、艰苦奉献。”那声音的主人似乎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