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证此次考试的公正,我须得留你在此三日,待乡试过后,姑娘想走便走,我绝不干涉。”当然……若是留下来,他也不会……介意的。
? ? ? ? 当然!留下你是因为怕你影响科举公正,以伤国体,绝对、绝对不是怕你去找别的人……绝对不是!莫非言对自己说。
? ? ? ? 也不是、仅仅不想让你走,而已。
? ? ? ? 他按下了不安分地跳动着的心脏,绝对不是。
? ? ? ? 你却笑了。
? ? ? ?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办法呢?”你冲他眨了眨右眼,随即古灵精怪地做出一副无奈的模样坐在他的桌角上,提起墨条在砚中慢慢磨了起来,“别的不做,我为你红袖添香总还是做得的吧?”
? ? ? ? 他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坐回桌前提笔写起论赋来,却不知自己隐秘的少年心思早已被他通红的耳畔出卖了。
? ? ? ? 你一边磨墨,一边看他,少年低垂的眉眼渐渐认真起来,笔下有如游龙走蛇,字字风雅,行文精炼,看的你竟渐渐忘了自己来的初衷,心思尽数投入了他的笔下。
? ? ? ? “那尚书真不是东西!”你看得怒起,一时忘了磨墨,出声打断了莫非言。他抬眼看你,眼中带笑。
? ? ? ? “抛妻弃女就算了,竟还鼓动相好的妓子毁了发妻的名节清白,他是想逼死她好给新人腾位子吗?若不是锦衣卫指挥使明察秋毫救了那可怜女子,她现在怕是早已含恨而去了!”你义愤填膺地挥起了拳头。(喂喂,你的仙女人设呢
? ? ? ? 莫非言写的论题正是时下大热的话题——被称为当朝铡美案的尚书指使妓院龟公奸淫发妻一案。别看他小小年纪,文辞却极为辛辣,对尚书的评判深中肯綮,更是由浅入深地从尚书案推及广处,针砭时弊,痛陈律法不公,不带一个脏字地把那不是东西的尚书骂成了天上地下第一小人,走笔有如行云流水,酣畅淋漓,看到最后简直让人不由得想大喊痛快。
? ? ? ? “看来你果真不需要我也能夺得状元,是我浅薄了!”
? ? ? ? 莫非言对你的评价的回应是一个略带腼腆的笑。
? ? ? ? 夜渐深了,到底是少年人,贪睡的很,他写完一篇论赋后虽然还是坚持坐在桌前温书,脑袋却还是禁不住一点一点的垂到了桌上,最后彻底坚持不住地俯在桌上睡着了。
? ? ? ? 你盯着他的后脑勺好一阵,不由失笑。算了,这不开窍的孩子,你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