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的下了船舱。
甲板上的韦鲁斯一脸困惑的看向里昂,低声问:“军需官大人,那个女人和船长究竟是什么关系?你们到底是怎么把一个活生生的姓瓦伦蒂诺的女人安全带离陆上的?”
里昂满不在乎的一笑:“西罗·斯维尔自有他的办法,我只是负责接应而已。”他拍拍韦鲁斯的肩膀:“伙计,别多想了,这是‘月光石号’,可不是维罗纳的城堡,就算西罗真的看上她又能怎么样?”
“如果那样我们就要遭殃了!里昂!”韦鲁斯瞪大眼睛,气的胡须都在颤抖:“她可不是酒馆里三个铜币就能随便干的婊子!”他的直觉在报警,西罗·斯维尔可不会像表面上那样为了赎金绑架一个货真价实的公爵小姐,这只下金蛋的鹅现在像是填满了火药,稍微一点火星,就会让整个“月光石号”倾覆在汪洋之中。
克罗莉丝被毫不留情的扔在一张硬板床上,尾椎立即传来一阵又麻又痛的感觉,更难受的是,她倒挂的时间太久,骤然支起身子,浑身的血液还没从脑袋流回去,脸蛋红的像在发烧。
西罗已经关上了门,在寂静而昏暗的船舱里,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喘息和海浪拍打的声音,一束光从背后的小窗里射进来,照在男人面无表情的脸上。
“你!你,无耻的强盗,把戒指还给我!”要不是畏惧他腰两侧挂着的圆柄佩剑和长弯刀,克罗莉丝简直想扑上去撕咬他的耳朵了。
那枚戒指是上任维罗纳公爵为克罗莉丝母亲打造的的定情信物,在母亲去世后,公爵烧毁了几乎所有和她有关的东西,除了这枚戒指,它不仅象征着爵位,对于克罗莉丝来说,它还代表了母亲。
西罗一言不发,眼睛落在女囚犯不断起伏的胸脯上,手缓缓搭在了腰间的皮带扣上,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克罗莉丝立即警惕的向后缩,直到后背贴在木板墙上,西罗解腰带的动作没停,她心里惊慌无措,表面却强装镇定:“我警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