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清福,你们年轻人好好干吧。”
走出罗家,朝晖不屑的说:“老滑头,他听说你要收购利生,想趁机赚一笔,又不好意思开口,我看你光着急,才忍不住帮他说出口,果然万事大吉。我最看不惯这种人。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
“说那么难听,每个人有每个人难处。”雅如早看惯了商场的尔虞我诈。不象朝晖那样愤世嫉俗。
“好,现在就剩下一个查理拦路虎啦,怎么办,他可软硬不吃。”雅如向朝晖讨主意。
“主意我是有一个,不过还要同你老爸商量一下。对啦,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怎么感谢我?”他的手搂定她,嘴在她耳边轻吻着。
“满脑子坏主意”,她用手敲了敲他脑袋,“现在还没收购成功,你不要说大话,查理可不好对付。”
“放心,只要你爸爸舍得一样东西。我保证查理把股份拱手相让。”
“什么东西?”
“英国电信公司的股份。如果你父亲用它来交换,我保证查理不能拒绝。我有内部情报,查理的父亲当年曾拥有过电信公司股份,六十年代因周转困难而不得不转让。老查理引以为憾,曾嘱托查理想方设法购回。但因为电信公司红利很高,很少有人转让,所以他一直不能如愿。如果你拿了电信公司的股票而去,查理一定会动心。”
“你脑袋里都装了什么,你哪里得来的情报。”雅如越来越佩服朝晖。其实,就是那天与查理在办公室闲聊,朝晖东拉西扯,用各种话题诱发查理浮想连篇,利用自己的异能探知的。
也幸好朝晖曾留学美国,查理浮思乱想的英语难不住他。朝晖也不多解释,只笑嘻嘻故作神秘。
听了他们的来意,查理感到很突然,他生硬的匆匆与朝晖握握手,示意他们坐下。待雅如拿出电信公司股票转让书,他坐不住了,仔细看了两遍,然后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朝晖冷静的说:“查理先生,我们的诚意你应该明白了。电信公司的股份不亚于一只产金蛋的金鸡。难得有机会购得,这一点你比我们更清楚。”
“顾公决定的事是很少半途而废的,你如不愿转让手中的利生服份,我们就只有吸收散户了。这样两败俱伤,于你并无一点益处。我相信你明白顾公完全有这种能力,但我们不愿意采取这种下策。
顾公最不愿意仗势欺人啦,他总是公平合理的与人相谈相交,做生意,山水有相逢嘛。”
看着查理己停止走步,静听自己分析,朝晖更进一步说:“何况,现在英资逐步淡出,查理先生又何必固执,正因为英资的关系,大众己对利生信心不足,利生业绩也每况愈下。”
“你何必死守这条船,弄得船翻人亡,到时大家都没好处,而假如顾公收购成功,这一切就都不成问题。查理先生,你也不希望你祖先所创立的利生在你手上宣布破产吧。”
雅如也趁机递上两份文件,说:“查理先生,这是李先生和罗便臣先生的利生股份转让书,受让者都是顾道诚,加上我们原有的股份,己占有百分之二十八,超过了您的百分之二十五,我们完全有权重新召开董事会,安排新的董事局人员。”
看看手上的电信公司股票转让权书,再看看李、罗两位的转让书,查理顿感大势己去。
“谢谢,我祝贺你们的成功,我同意交换。”
查理恢复了绅士派头,虽然心里不痛快,可也无可奈何,形势迫人,对方已兵临城下,查理只得屈服;再说能拿回当年父亲在故乡所失的产业,也不亏为人子。
在港府有关官员,金融同仁观礼中,在记者拥挤的镜头下,顾道诚与查理互签互换文本。随着一系列动作完成,两人起立握手拥抱:标志着又一家带有殖民色彩的英资撤退,华资闪亮登场。
香港报载:金融巨头登陆香港!又有报载将门虎女,初试啼声:老牌英资,仓惶而逃。
财经评论专家三鞭酒也撰文评道:顾道诚出手不凡,移资香港,第一役就夺得制高点,可见其胸怀不小,获得利生控股权,而动用现金之少与利生资产简直不成比例,可见其手腕高超,大叹不是猛龙不过江。
朝晖和雅如躲在家里翻看各类报刊杂志,互相调笑。
“将门虎女,那我还得去学学武松的打虎棍,不然,还真对付不了你这只胭脂虎。”
“唉哟,你还要学武松,你这双贼眼我就抵挡不了,啊,你的手……”话还未说完,他的手就越界放肆了。
强忍他双手侵袭,她依偎在他怀里。他灼热的嘴唇印在她嘴上,玉颈处,一路游移下来。一阵阵异性热力,刺激得她不住颤抖喘急。秀目充满情火,也到了不可自持的地步。迷人的娇躯扔动起来,神态诱人至极,脸上表情充满了情思难禁的放荡,万种风情,一一呈现出来。
他的嘴留在原处,手开始往下探索,先在双峰处略作盘旋,然后挥戈直下,迅速越过平原,来到峡谷,伸手一探,己略见水迹,他放肆的揉捏起来。
她剧烈颤抖着,“啊”一声呻吟起来,全身发软,双手抱着他肩上,以支撑着随时会倒往地上的身体。
正要乘胜前进,电话铃响了。她仿佛如梦初醒,挣扎着起来接电话。
朝晖跟踪而至,拥住她缠绵不休。雅如放下电话,在他手上出尽气力捏了一下,爱恨交集的狠狠横了他一眼。
“差一点上了你的当。你这个坏东西,满肚子坏主意。”雅如大发娇嗔,一边含羞整理散乱的穿著。
看着他那大事不遂的懊丧样子,她有点心痛的说:“急什么,是你的总是你的,你放心。”
“什么是我的。”他一听倩女吐露心声,十分受用,魔手又蠢蠢欲动。
“停!停!”她赶快阻止,正声道:“王朝晖先生,顾道诚请你去喝下午茶。”
一栋欧式花园别墅坐落在半山顶富人区内。它是顾道诚新近购入作为在香港的歇塌之所。
花园游泳池边,顾道诚正坐在遮阳伞下翻看报纸,一边品尝着咖啡。
朝晖在雅如陪伴下笔直走了过来。
“爸爸,这位就是王朝晖先生。”走到近旁,雅如放下与朝晖相携的手,从后面拥着他父亲介绍。
顾道诚摘下眼镜,欣然地上下打量眼前这个年轻人,“坐,坐,王先生。这次收购利生,如此顺利,还多亏王先生鼎力相助。”
朝晖本有点拘谨,外界传闻顾道诚是个很难接近的人,见面才知传言有误。见他这么随和,朝晖自然起来上前握住他伸出来的手,说:“谢谢,多蒙夸奖,我只是帮忙出点主意。”
“两个人这么客气,爸爸,你看他怎么样?”
雅如撒娇又任性的插话。
“你这丫头,我……”顾道诚被女儿弄得没有办法,怜爱地用手指指她:“好啦,好啦,你到游泳池里游游泳,消消署。让我们两个大男人说说悄悄话。”朝晖听得莞尔一笑。这顾家父女就象一对老朋友似的,更令人感到他们亲情深厚。
“爸爸,你可不能欺负人家。不然,我要找你算帐的啊。”
“好啦,把你老爸说得这么厉害,走吧。”
雅如对朝晖顽皮一笑,投入水中,欢畅的游了起来。
“这孩子被我宠坏了。”顾道诚痛爱的望着雅如消失的背影,好一会才回过头对朝晖说:“王先生,听小女介绍,你一直在地产界发展,不知是否有兴趣做做金融啊。”
朝晖通过异能发现他早己对自己了如指掌。
啊,肯定早己把我调查得清清楚楚了。
因此只好一五一十把自己本在美国留学,因父亲受人诬陷,身受囚牢而自杀,自己才中断学业,创办永晖实业,图报复仇的经过讲了出来。又解释道:“我过去因父仇未报,心中烦恼,私生活有失检点,自从见了顾小姐后,我发现自己找到了真爱,我会珍惜的。”反正他己知道,干脆坦白到底。
果然,顾道诚露出欣赏的神态,“王先生,果真是个坦诚君子,我也放心了,我就这一个娇女,事关她的终身,我不得不慎重啊。你的才干我很欣赏,更难得你这诚恳老实的品格。”
开始听马德胜的传话,他是有点担忧。从马公的不经意语气中,他了解到女儿新交的男友是个酒色之徒,人品很差,很是担心,他劝告女儿悬崖勒马,女儿却百般解释,置若未闻。他就这么一个千金,怎肯托付非人,好在他神通广大,派人把朝晖查了个水落石出,连女儿也不知道。
通过了解,这年轻人不论外貌、才干、人品都令他满意,只是这小子太放纵酒色,令他狐疑不决。
他的这一系列行动,自以为无人知晓,偏偏朝晖拥有异能,一见面就探察了,所以赶快解释,那一份诚实使顾道诚打消了最后一丝犹豫。
“王先生,我的事业颇广泛,又只有一个女儿,如你肯过来帮我,我就可轻松不少啊。”顾道诚心里已接纳了这个年轻人,推心置腹:“你那永晖公司还可以兼顾嘛?你过来帮我打点打点这一片事业。我看过去的事就算了,何必执着不放呢?你的才干会得到更好发挥。”
“顾公,多谢你提携,父仇末报,我愧为人子啊,永晖虽然是个小公司,但它是我王家的事业啊,我尽力使它发达起来,才可告慰我父亲在天之灵。”虽然只要朝晖一点头,富贵荣华垂手可得,但他怎能忘记父亲的深仇待雪!
好有志气的年轻人!顾道诚欣赏着,自己年轻气盛的往事在脑海里一阵阵浮现。
爬上岸来的雅如看到父亲嘴角一丝线笑,她知父亲已经首肯,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爸爸,”她兴奋的摇着他父亲:“你想什么,怎么不理人家朝晖,让他一个人傻坐在那里。”
“雅如,我和你爸爸谈得很投机呢。”朝晖解释道。
“我爸爸?你嘴甜一点,我爸爸会更喜欢呢。”雅如使娇,一边娇嗔朝晖,一边在她父亲身上使哆。顾道诚也老怀大开,似有期待。
朝晖望着两对期盼的目光,吱吱晤晤:“顾……顾叔,朝晖还望你以后多多指教。”话还未说完,汗也渗出来了。
雅如还要取笑,顾道诚解围了,轻推她,“雅如,你带朝晖到处看看,他还第一次来呢。”
望着两人消失的身影,他心里有点欣喜,又有点帐悯。女儿长大了,想想她过去童真稚气的样子,还犹在面前,岁月不饶人啊。
香港的新闻界反映真快。这边两人刚出双入对,那边娱乐周刊就报导:是谁独占花魁旁边附有一张两人相依相假的彩照,然后是报道两人身家来历,至于两人恋情发展则全是捕风捉影,却写得仿如亲见,令朝晖雅如笑得打跌。不由叹服老记者们的丰富联想和生花妙笔。
唐夫人和刘二小姐看了报纸,不由得服气,“人家财貌双全,又青春玉女,我们怎比得过人家。”大有人老珠黄之感,又恨朝晖薄情,怪他过桥扯板,但也不知什么原因,两人只是幽怨,却狠不下心来恨他。
马公子在办公室里气汹汹的,一副欲择人而噬的样子,大家都提着三分小心,生怕撞了他枪口,而遭无妄之灾。
艳玲推门而进,看到马公子正狠狠地把一张报纸拧成一团,狠狠地捏着。仿佛还不解气,又放到地上猛踩,似乎要踩死一个生仇死敌。
艳玲不敢做声,她轻放下马公子要的咖啡,想转身溜走。
马公子却反手捉住她,把她拉近身边。一张血盆大口,不容分说吻了下去。
艳玲一点准备也没有,慌乱之下,双手乱挥,咖啡杯己翻倒在办公桌上,一片狼籍。
马公子不管不顾,只是用力揉搓着她,仿佛要在她身上发泄无名怒火。
他狠狠的揉搓着她玉乳,使她忍不住轻叫起来,他反而发出嘿嘿的低笑。
不容她反抗,他连扯带解的把她剥尽。艳玲那赤裸棵的娇躯,畏缩在他怀里颤抖,双乳也随之上下起伏。
马公子兴奋的扑上去,狂吮轻咬,直迫得艳玲连连后退,,他却双手按住她后背,嘴里发出啧啧啧的狂吻声。
他拔开她撑住她胸膛的小手,紧紧抱住她娇躯,一边用膝盖分开她双腿,把她身体略往上一提,较准方位直冲了进去。
这样立姿的方式,她很不习惯,再加上马公子不按章法的狂冲直撞,她感到下面火辣辣的灼痛,却挣脱不开,只得任由马公子摧残,口里发出一阵阵待宰羔羊的轻嘶呜咽声。
他好象入魔了一样,神情与平日格外不同,红赤着双眼,目露凶光,一下比一下更凶猛的尽力撞击着。
他好象把艳玲看成是他心中的仇敌一样,要发尽全力去击碎她,毁灭她。
随着一阵遏斯抵里的发泄,马公子满足了兽欲,看也不看艳玲一眼,摔门走了。
艳玲收拾好尚勉强可遮身的衣服,两颗珍珠一样的泪水挂着脸上。她凄楚的想:我一天也不在这地狱里多呆,朝晖,为了助你复仇,我为你牺牲了多少,你可理解明白。她自怨自叹。
她好奇地捡起马公子扔在地上的报纸,打开一看,朝晖和一个美女相依相偎的亲热场面出现在她眼帘。她如雷击顶,还没看完全篇报导,她己虚脱似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