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的感觉。
轻饮一口咖啡,关妙玉抬起头,只见朝晖的眼睛紧紧盯住自己,那么霸道,又那么深情,眼睛里闪烁着一团团热焰,又仿佛蕴藏着无尽的爱意,妙玉抵挡不住他的视线,头娇羞的垂下来,盯住自己的脚尖,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
朝晖嘴角闪过一丝冰冷的笑容,握住她的手,温柔的抚摸着,良久后,才轻轻捧起她的手轻吻了一下,妙玉触电般缩回了自己的手。朝晖推开椅子走了。
妙玉以为他生气了,正有点后悔,却看到桌上有一封朝晖留下的信,打开一看……``妙玉,请你允许我这样称呼你,我再也不能隐藏自己的感情,感情己战胜了我的理智,我不得不明白告诉你:我己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你。
你不要笑我痴,也不要说我傻,爱情来得莫名其妙,谁也阻挡不了。
你虽然比我大几岁,但你成熟的丰韵令我心神俱醉,又岂是那些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所拥有。你有一个丈夫,但爱情是盲目的,据我了解,你丈夫并不珍惜你,常常在外面花天酒地,这从你脸上的愁眉可以得到证明。我要用我的爱来温暖你的心,化解你的愁颜。
我的心己被爱情之火烤焦了,满腔爱意窒息了我,我请你救救我!``\\\\\\\\\\\\\\\\\\\\\\\\\\\\\\\\\\\\\\\\\\\─一个爱你的人``妙玉读完,眼泪如雨而下!千愁百感,涌上心头。蓦然回首,朝晖痴痴地立在咖啡门口,一副无助而又痛楚的眼神直令她柔肠百转。
妙玉推开朝晖,捂着脸匆匆而去。
一整天,妙玉精神恍恍惚惚,心神不定,教学也语无伦次,大失水准,大家议论纷纷,以为关老师生病了,都劝她回去休息。
同时关妙玉也实在坚持不住了,便顺势请假回去。朝晖紧紧跟随。
“王同学,不要这样:我已经有先生了,不值得你这样,也不能这样。我希望你明白。”
“我,我实在情不自禁,我也知道你的家庭情况,可是我实在情不自禁,控制不住自己。我为昨天的事向你道歉,请你原谅。”朝晖低声诉说,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妙玉也黯然神伤,无以言对,她低下头,默不作声。
“关老师,你人不舒服,我送你回去。”朝晖挽着她的手,关切的说。他知道她的心思,不是对他没有好感,只是碍于多年教育形成的贞洁道德观在作祟。
妙玉明知不妥,但一闻到朝晖那扑面而来的阳刚气息,她有点意乱情迷,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
她在朝晖搀扶下回到了家里。她似乎清醒了过来。
她请朝晖在客厅里坐下,又泡了一杯茶给朝晖。经过一番忙碌,她镇定下情绪。
“朝晖,我感谢你对我的情意,但这是不可能的,你是个明白事理的人,我先生对我很好,我们结婚五六年了,夫妻感情一直不错。”妙玉想打消他的念头。
“你先生是不是陈济世。”他不答反问,从口袋里抽出几张相片,“你看看,这是不是你先生?”
她奇怪地接过来一看,正是陈济世与丽红、嫣红的“三明治”春宫照片,她一下气昏了过去。
待她醒来,发现自己正和衣躺在他床上。他紧紧拥抱着她,一边轻声呼唤自己的名字,一边用手怜爱地梳理着她的秀发。
她反身抱住他,得行乐时且行乐,你不仁我不义。
见她醒来,他轻柔地吻了下来。先在她嘴唇上吮吸,又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伸进去舔动。她的香舌也乖巧地搭上去,在两个人嘴里一进一出,此起彼伏。
两人交替卸去衣服,赤裸裸地缠在一起。她虽然已过花信之年,但一直未生育,又保养得一身洁白娇嫩肌肤,可与少女媲美,而又多了一份成熟的妩媚。
与艳玲相比,她更显得丰满,双峰雄峙。他理首其间,左闻右嗅,闹得她哼哼直叫,双腿夹住他,己引宾入室。
她是个久经沙场的少妇,又形同久旷,一发起兴来,锐不可挡。大概是因为修炼密宗心法的缘故,他的功夫大有长进,坚不可摧。
两人棋逢对手,直杀得被浪翻滚,昏天黑地,她心花谢了又开,几番高潮,人己虚脱了过去,他还雄兵犹在,逞威疆场。
“好人,我挨不住了,你太厉害了。”她娇羞地握着他的利器,见如此坚挺,心中又爱又怕。
“妙玉,我与你先生,哪个厉害?”
“唉,他十个也抵不上你一个,将来不知有多少女人死在你这坏东西手上。”妙玉本是少妇,一旦拋开道德枷锁,放荡起来,倍感动人,用手狠狠捏了他下面一下。
他得意起来,这是他仇人的老婆,现在在他跨下求饶,承欢雨露,他有一种歇斯底里的快感。妙玉也充满了幸福和甜蜜,溢出来化为嘴上那一抹抹微笑,人也年轻了,脚步更轻盈。双乳象鸽子欲飞一样有节奏地跳动,性感漂亮,行人多为之侧目。
她现在也不管陈济世回不回家,一颗心全放在朝晖身上,就象有毒瘾一样,一天不去与他欢爱一场,一天就不舒服,好在这“毒品”无损她的身体,反而有利于她的身心健康。
她越活越年轻,享受着爱情的甜蜜,性爱的芬芳。
为了复仇计划,朝晖特地租了套房间,与关妙玉过着放荡形骸的偷欢生活。两人日日厮守在一起,除了寻欢作乐,很少出门。
天己黑了,妙玉匆匆赶回家里。她打开门,拉开电灯,却见陈济世黑着脸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妙玉也不理他,径直走进卧房。陈济世跟了进来,望着她浓妆艳抹,心头火起:“你还要不要这个家,整天鬼混,你不要以为我工作忙顾不上家,由得你放荡,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让我捉奸在床,不然我一枪崩了你。”
“你放屁,你工作忙,你忙得只知道去嫖娼,你什么时候顾起家了,关心起我来了,各人心知肚明,我管不了你,你也别管我。”妙玉反唇相讥。
原来,今天有人打电话告诉他,他老婆与人鬼混,说得有头有尾,不由他不信。
果然回家没有见到妙玉在家,只是尚未抓到证据,隐忍不发。
第二天一见朝晖,妙玉赶紧告诉他昨天发生的事。他轻松一笑:“没什么关系,自己先不忠在前,还想干涉你的自由,你把他的春宫照拿给他自己过过目,我想他就哑口无言了。”
边说边把两张相片包好交给妙玉。见妙玉还在犹豫,朝晖从背后抱住她说:“大不了干脆离婚,嫁给我。”
“你不要骗我,我是认真的。”妙玉想想也只有如此了。
望着妙玉的背影,朝晖─声冷笑。昨天,陈济世的电话正是他打的。这一段时间与关妙玉的鬼混,朝晖利用异能,不仅探知了陈济世在菊花屋村事件的所作所为,也明白关妙玉己死心塌地迷恋上了自己,他知道可以出手了。
陈济世今天又早早回到家里,男人在外面征酒逐色是男儿本色,可后院红杏出墙则是男人最难堪的耻辱,他可不想后院失火。
他早早烧好饭菜,想用柔情感化妙玉,妙玉一进门,他赶快接过她的包,又去吻她。她却推开他,“我嫌脏,你昨天说得嘴硬,今天我拿样好东西给你看。”妙玉把包着相片的信封扔给他,冷目相对。
他抽开一看,瘫坐在地上,怒视着她,表情杂着羞愧,满脸露出痛苦和绝望的神情。
果然是他!王朝晖!他绝望地嚎叫,象个受伤的野兽,欲择人而噬。
她害怕地退缩,他把照片扔过来,她一看,恨不得有个地缝钻下去。原来,除了丈夫的春宫以外,还有一张是自己和朝晖的春宫照,两人赤裸的,自己坐在朝晖身上,正低头品萧,还对着头傻笑,显得快活无比!
而相片上的朝晖则是一幅得意和阴沉沉的笑!这张相片本是自己禁不住朝晖央求而拍的,是留个纪念。怎么会随手夹到信封里。毕竟面对丈夫,妙玉痛悔不己。
信封的照片中还夹着一张纸条,是写给陈济的。``陈督办,你老婆我己笑纳了,她说我功夫比你强十倍不止,我觉的有点夸张,你相信吗?!
害人终害己。你不仅不去自首,反而勾结人来暗算我,幸亏我命大。
以牙还牙,所以我玩了你老婆,你明天不自首的话,你夫妻两人的春宫照明天大街上都有捡!``知道事情的原委,妙玉心冷如灰,她要去找朝晖算帐,宁可同归于尽!
妙玉冲出家门,来到往昔的爱巢,却早己人去楼空,她嚎啕一声,放声痛哭。
陈济世漠然放下电话。
许光杰那冰冷的声音犹在耳边。
“吃得下就要担得起!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自己的麻烦自己解决。我爱莫能助,但我提醒你,千万不要攀扯到鸿胜头上来,否则休怪我们翻脸。”
连马氏也见死不救,陈济世进退两难。
想起自己刚从警校毕业,风华正茂,意气飞扬的日子,那时自己满腔热情,工作尽心尽责,同事那个不佩服。凭自己的精明能干,圆满的完成了几个大案子。短短十年时间,自己从初出茅芦的后生晚辈,升到了今天的高级专员职位,事业前途一帆风顺。
那料到利欲熏心,一步行差踏错,竟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事业前程己成泡影,家庭破碎,陈济世觉得了无生趣。
不如归去。骄傲的他怎能面对自己的失败,在人们怜悯的目光中偷生?关妙玉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一推门就嗅到血腥气,她心头一紧,推开卧室门,陈济世四肢摊开,脑浆和鲜血溅得满床都是!手枪歪在脑边。
丈夫己开枪自杀了!
关妙玉不哭反笑,嘶声笑道:“王朝晖,王朝晖,你好狠!”笑声未了,人己急怒攻心,昏倒在地上。
待警察闻讯赶到,关妙玉只是低低切切的哭泣,时而傻笑,时而目光呆痴。一言不发,令大家十分担心,怕她受不了刺激而发疯。
陈济世突然自杀,令警界高层十分震怒,责令手下加紧调查,务求水落石出。
听到陈济世的死讯,朝晖有点失落。陈济世死有余辜,朝晖一点也不觉得残忍,只是他一死,想趁机搞倒鸿胜的计划落空了。
另寻别径,拥有异能的朝晖已非昔日吴下阿蒙。
朝晖决定重振父业,开一家建筑公司,我定要让马氏一家尝尝家破人亡,人财两失,生不如死的味道。朝晖的怒火不因陈济世的自杀而稍解,反激起他熊熊的斗志!因为自他生命得到重生时,马家就已多欠他的一条人命债,他也知道,对付那种以利为先的奸商,只有以邪治邪之法方能奏效。
父亲因赔偿菊花屋村受害者早己破产。而自己因车祸所得的保险赔偿金,医药费己用去大半,在关妙玉身上又花了不少,手头只剩十来万块现金,连注册费都不够,想成立一家有规模的地产公司,谈何容易。
这天,朝晖跑到崔叔家,想讨个主意。不巧崔叔不在。崔婶正在打麻将,见是朝晖进来,忙招呼他:“朝晖,找你崔叔啊。他刚出去买东西了,你等一下。大婶手气正顺,要喝茶,自己泡啊。”
“好,你忙你的。”朝晖也不客气,泡了一杯茶,站在崔婶后面看大家打牌。
“崔婶,轮到你出牌了。”崔婶对家坐着一个中年妇女,见崔婶只顾与朝晖打招呼,忙催促她。
朝晖闻声一看,只见对面妇女正焦急的注视桌面,一副心急的样子。这时,崔婶抓了一张牌,一看,是“两筒”,扫兴的说:“又是一个‘两筒’。”正要随手丢出。
朝晖眼光扫过对家,突然似有所悟,忙止住崔婶,替她打出一个“五筒”。轮到对家出牌时,她不高兴的看了朝晖一眼,丢了一张“三筒”出来,崔婶一见,高兴的把牌一推,大叫:“我和了。”
对家翻开牌一看,崔婶原来是“四、五筒”和“三筒”、“六筒”的,她听了朝晖指点,不打熟张“二筒”,反而打个“五筒”,变成独听“三筒”。而对家原是“一简”,“三筒”,独听“二筒”的,见崔婶卡住“两筒”不出,又正好抓了一个“一筒”来作一对,就把“三简”丢了出去,恰好放了崔婶的炮。
崔婶高兴的让座:“朝晖,来,我看看你的手气。”朝晖想了想,没有推辞就坐下来打麻将。
原来,这段时间与关妙玉鬼混,纵情寻欢,不知不觉中,他功力已经大进。虽然还未达到第三层境界,但似乎对一些事情观察有了一种莫名的第六感觉。刚才,他扫了对家一眼,突然似鬼使神差的,他感觉到对家要和这张两简,果然不出所料。
他细细揣磨着这种感觉,边利用这种异能奇感陪众人打牌,打起牌来,他有如神助,十把倒和了九把。
三家坐不住了,不高兴的扫了朝晖一眼:“不打了,不打了,手气太差了。”
看到三人的背影消失,朝晖脑子一阵激灵,“有办法了”,他兴奋的叫了一声,也不顾崔婶留客,直冲而出。把崔婶弄得稀里胡涂。
澳门,葡京大赌场来了一个赌国高手。短短半天时间,他与人打梭哈,无往而不胜。本仅有十万现金,现在他面前垒起一叠叠筹码,最低标准也过了五六百万。直杀得对手无招架之力,输光的下场,不服气的再上,谁料那小子手气特别好,眼光又贼准。对家牌好,他再大的牌也不跟,他偷机,无人敢去抓,可别人休想偷机,因为他一抓一个准。
整个大厅的赌客都停了下来,关注起他的赌局来。
这个他就是王朝晖。他自在崔婶家打麻将,获得了灵感。这几天更是缠住艳玲,着实欢爱了几次,把功力提到最佳状态。虽然不发功时眼睛直视对方,还不能深悉对方心思,但也能知道个七七八八,凭着这种异常感觉,知己知被,怪不得众人输得一败涂地。
这时,对面又换上一个老头,全身精瘦,似乎没有几两肉,但一对眼睛却劲气四射,凌厉无比。
从旁人喧哗中,朝晖知道来者是刘沙,纵横赌场数十年,罕遇对手的赌国高手。
他心不由一紧,想到自己功力还未至最高境界,跟一般人玩玩还可以,却绝非此人对手。他正想推辞,却见刘沙后面站着两个彪形大汉,正虎视耽耽的盯着他,他知道如果临阵退缩,对方正会以为自己出千,只好见机行事。
刘沙本是这个赌场的股东之一。听说来了个赌中高手,不觉技痒,遂下场一试,只是料不到对方如此年青,他不由一愣,笑哈哈拱手道:“小老弟,听说你技艺不凡,我老汉来陪你玩玩,还请你多指教……
“哪里,我怎敢和前辈比试,我甘拜下风。”
朝晖想趁机开溜。
“年轻人太谦虚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来,我们玩玩,棱哈,牌九还是骰子,任听君便。”刘沙也很欣赏朝晖的敬老,口气也和缓了下来。
朝晖见无可推脱,咬咬牙说:“好,既然前辈有雅兴,我们就赌赌骰子,比大小。”朝晖想起对方久经沙场,自己不一定能看透对方心理,梭哈和牌九也许希望不大,只有赌赌骰子,比大比小,还有一半希望。
刘沙听了,瞇起眼扫了一下朝晖,一挥手,一个宝客应召而到。
旁边众人一阵哗然,议论纷纷,原来刘沙不仅各种赌技精通入神,但最拿手的还是骰子。据说他年轻时也持技到处闯赌场,不幸败在“听骰党”一个无名老人手下。他引以为毕生奇耻,发奋钻研,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再出山时,在骰子这门上,己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几个骰子同掷,他光凭一双耳朵,能听得清楚各种银子落定的极微细差别,从而判断出各个骰子的点数,从无差错,这听声辩殷是刘沙的绝技。朝晖竟挑了这门,旁边众人都大为诧异,认定朝晖必输,也有少数人替朝晖打气,认为“不是猛龙不过江。”
只有朝晖心中大叫不妙,知道自己输定了,但话己出口,只好硬着头皮顶着。
刘沙接过宝客手中的骰子,在骰盆上轻掷几次,然后挥手请朝晖试试,朝晖示意免了,刘沙大感诧异,却没有作声。
那宝客熟练的挥动起骰盆,众人鸦雀无声,只听见一阵阵清脆悦耳的骰子撞击时。良久,才停了下来。
刘沙凝声屏气,竖起耳朵,仔细捕捉那细如微丝的差异。
朝晖只想认输了事,故意神态安闲,东游西望。持骰子一停定,他推出一些筹码,说了声“我赌大。”就想揭开骰盆盖。
突然,刘沙的手按住朝晖的手,慢条斯理的说:“唉,像我们赌这种银子,岂能简单只赌赌大小了事,不是有失你我身份嘛。我们比比看,看谁能猜出是几点才算胜。”
朝晖大感头痛,他注视着刘沙,正想开口认输,突然一阵感觉涌上脑海,他探知了刘沙的心思!他脱口而出:“可以,前辈,是十五点,四个段子分别是三、三、四、五点。”
刘沙哑口无言,一时说不出话来。止住欲揭盆盖一观的宝客,笑道:“佩服,佩服,英雄出少年啊,请,里面谈。”刘沙再三挽留朝晖与他同捞共食,朝晖谢绝了他的好意。自己重任在身,岂肯捞这偏门。
见朝晖执意不从,刘沙颇感惋惜:“老弟,你是这行业的天才,弃之可惜啊,他日有空,过来一叙,我们交个朋友。”
不顾朝晖再三拒绝,开了一张一千万的支票给朝晖,张开说道:“老弟,这是我们这行里的规矩。这是你应份的所得,不要少,还有这次亏你手下留情。今后想玩给老哥哥我打个电话就行了。”
朝晖不再推辞,告别刘沙,连夜赶回香港。
关于当时的一剎那,朝晖事后才明白。原来随着功力日进,特别是与艳玲、关妙玉的阴阳交合。
他的异能突飞猛进,再加上当时情势紧张,他潜能突发,功力进展至只要与对方直接接触,立时能明白对方心思。
当朝晖伸手想揭盆盖时,刘沙伸手阻止,两人双手相触,朝晖才趁机从刘沙脑中探知银子点数,因而大胜。想明白这点,朝晖大为兴奋。
周艳玲己等的不耐烦了,在朝晖客厅里走来走去。
朝晖刚进家门,艳玲就扑了过去,她粉拳轻捶他的胸膛,娇嗔道:“你跑到哪里鬼混了一天,连个电话也不打。”
他拥着她进了卧房,兴奋的说:“拿酒来,我们喝一点。”
两人在灯下浅斟慢饮。朝晖兴奋得把今天赌场显威,获得巨款,又结识刘沙的经过,讲给艳玲听,只是隐瞒了自己的特异功能,以运气有如神助来掩饰。艳玲听得一惊一乍。也替朝晖高兴。
“朝晖,我早说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现在转运了,逢凶化吉,百吉百利。有了资本,我协助你好好干一番事业。”她想着以后两人平平安安,思恩爱爱的未来,心都醉了。
“有你这句话,我多喝一杯。”朝晖仰头喝干,边续酒,边动情的说:“艳玲,你对我的情义会好好珍惜的。待我扳倒马德胜一家,我们就举行婚礼。”
“朝晖,马家有钱有势,你单枪匹马怎斗得过人家,我很担心。逝者己矣,我们还是平安的过我们的日子吧。”
在鸿胜半年多了,艳玲深深知道马家的势力是多么强大,马氏父子怎样心狠手辣。
“不,不报仇雪恨我愧为人子。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用什么安慰我爹的在天之灵!”朝晖血红了眼睛!
望着艳玲受惊吓的样子,朝晖心软了,忙拉过她坐着自己腿上,轻吻下去。深情的吻溶化了她的不快,随着他的手在她胸前大肆轻薄,她忍不住哼哼出声。
他两手更是克意揉捏,她死命捉着他那对无恶不作的手,娇喘着道:“朝晖。”
朝晖明白己吊起她的瘾,开始行动起来。
他动作逐渐加剧,愈来愈快,愈来愈强,把她送上欢乐的顶点。她亦是如疯如狂,全身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色,身子灼热得象火炭,俏脸每一个变化,都是欲仙欲死的妖冶神态。俏目再张不开来,进入男女合体所能臻的狂喜极乐里。
欢乐一波一波涌往高峰,在炽热的男女爱恋中,她彻底迷失在肉体的欢娱,迷失在精神的交融里。
他连着生命的种子,全激射进她体内至深处。
艳玲一声狂嘶,烂泥巴般瘫软下来,抱住他肩颈处,不住娇喘,而他则仍深深留在她的娇体里。
生命从未试过这种美好。
那种刺激和强烈的快感,绝不能用任何言语形容其万一。艳玲知道,这一生她休想再离开这正占有着她的男子。
朝晖请崔叔重新出山,担任自己新成立的地产公司总经理,崔叔喜不自禁:“可以,我这条命卖给你王家。你看得起老叔,老叔就帮你当好这个家。我跟你爸在这行当混了几十年,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提起我和你爸,谁不升大拇指,‘崔叔老当益壮’,你公司起什么名称,这里大有讲究,要讨口彩,又要好听好记。”崔叔开始履行总经理职责了。
“‘永晖地产实业公司’。崔叔,你觉得怎样?”朝晖早有准备。
“好,永晖,永晖,永远辉煌,好听,好记,好口彩。又暗合你父子双名,表示你爸爸事业后继有人。年轻人脑子聪明,转得快。”崔叔颇有感触。
“崔叔,我只负责承揽业务,实务性操作全靠您把关。”
“行,行。”崔叔满口应承,“我和你老你爸同捞共食几十年,从没有出过差错。只可恨,受小人暗害,毁了一世英名,若是你老爸能活到今天,看到你重振他的事业,还不知有多高兴啊。”
两人伤感起来。
重振父亲的事业,只不过是小小的第一步。我还要挤垮鸿胜,令马氏一家身败名裂,家破人亡,方能雪我心头之恨。朝晖心里想着,抬头眺望着远处一幢幢高楼大厦。那里将是他的目标,他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