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绵绵四下寻找桃非玉的身影,桃非玉却站在一面墙前看了许久了。
绵绵赤脚走过去,被桃非玉拉到了怀里,让她透过那扇窗子往另一间屋子看。
那是一个女人
一个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红色纱衣的女人,她在跳舞
肆意扭动的纤细腰肢,丰满颤动的胸脯,还有若隐若现的两腿中黑漆漆的一团
雪白的小脚一抬腿,便能窥到其中奥秘,屋内不止有两个人,桃非玉和绵绵看不见的角度,有人吃酒说着话,还有同样穿着红纱肚兜的几个女人坐在一边低头抚琴弹着琵琶。
绵绵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也从未见过女人跳舞,不禁扒着窗口往里看。
那跳舞的女人长得风流,眉眼中带着勾人的暧昧笑意,弯腰时便能看到两团垂下两颗嫣红便露在了众人眼前,一转眼就被红纱挡住了,让人看不真切,却又心痒难耐。
桃非玉在绵绵耳边说道:“这个跳舞的女人叫做云雨,是相欢楼的头牌,也就是最厉害的姑娘。”
绵绵有些痴迷地看着女人跳舞,突然间想到什么,回头与桃非玉说道:“这也是魅术!”
桃非玉摸了摸绵绵毛茸茸的耳朵来做奖赏。
绵绵又回过头去看,“人原来也有魅术”
绵绵知晓这种魅术还奈何不了她,却也难掩情动,小穴中的桃花快要被其中的濡湿滑了下来。
里边的男人也终于坚持不住了,有人一把将云雨拉在了怀中,低头与她亲昵,云雨却娇笑承受,面上还有享受之意。
桃非玉也渐渐轻吻上了绵绵的脖颈,绵绵情动地仰头,眼睛却还看着那边那个女人
桃非玉将绵绵压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双手却从身后抚摸过去,揉捏她的乳。
那女人的乳也被男人揉捏,女人呻吟尖叫,无比情动,绵绵也看着她,双腿不住地发软,口中也随着那女人的叫声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那边的男人低头喊上了云雨的乳尖,云雨抱着男人的头颅,仿佛是抱着一个吃奶的孩子,另外又有人来到了云雨的身边,一个抚摸她的光滑白皙的腿,另一个却半蹲下了身亲吻着云雨的肩膀和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