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好,开的路也是又快又近,就是好像太暗了一些……”
“……哎呀!这只饼子怎么还这么湿,我怎么把它放到了这里?……哎呀,又少了一只,几天的路,这么些吃食怎么会够……”
“……唉,上会忘了问双河震什么时候轮到长假,玛尹达也晾了些饼子,不知道方不方便借我们几只……”
“……对了,乌融,你说阿爹阿妈看到我们准备的……”
“好啦,好啦,我收了工就回家,马上回家,立刻回家!”
男子大声打断,止不住地搔了搔头。就像现在这样,只要一听到妻子连绵不绝,互不干连,跳跃极大地唠叨,男子就感觉脑袋涨,双脚麻——
-这是清晨矿业中心区域,某间搭建了四十几天的木屋。
……
第三排第八列显示屏内:一片小小地山谷里面,零星散布着七八间破破旧旧的小小土屋。土屋之间,横七竖八开垦地农田大部分已经割下了成熟的作物,种下了新地种子,某些土地,已经冒出了嫩嫩绿绿的新苗。
这片沟渠密布的农田里面,此时,正有五六位或挑着粪水,或提着锄头的农夫顺着田垄小道来回徘徊,天气很热,气温很高,农夫们满头大汗,满脸黝黑,也满是刚刚收获的欢喜表情。
站着泼水,弯着除草,蹲着掐菜,农夫们的动作熟练流畅。不过,吴小雨的能力足以看出,这些往日忙碌的时候,总是相当专注投入的农夫,此刻却不时抬起头来,对着同一个方向偶尔张望,眼中射出羡慕向往的目光。
这些目光的焦点之处,一位衣裤鞋帽都和周围的农田格格不入,背后印着“清晨矿业”这长串海洛~文字的中年男子,正握着刚刚从兜里摸出来的几颗糖果,不停逗弄着身旁四五位放下了竹蜻蜓,丢下了木水枪的男孩女孩——
这里是北回归线与赤道之间的大山深处、宜伦楚踏足的地点、高清卫星地图标着“农琦县苗英州稼村”的绿色小圈。
……
站立于数十面显示屏幕前,吴小雨的身体,已经被这么多屏幕的光线印得浑身亮,头顶仅仅两瓦的灯光,早已被掩得无影无踪。
站立于数十面显示屏幕前,吴小雨并没有东张西望,也没有上看下看,33级地瞳孔一动不动,闪现着各种各样地色彩,似乎正同时对数十面显示屏幕中,数十种场景不同,内容各异的监控内容分析查看。
是的,分析查看。
时间进入十一月下旬,吴小雨从深山老林归来已经七十几天,各
的第一次开矿招工全部结束。
比起宜伦楚刚刚到达的时候,此时的清晨矿业,再不是十几间木屋,几十名工人的惨淡模样。
由于策略温和,待遇优厚,给最先前来清晨矿业的几十名工人轮流放假,让他们回家探望之后,整个苗英区域,很快传遍了关于“清晨矿业兑现承诺,工人活儿轻(只需要建造木屋),有房住(自己建造的木屋),有钱(每人每天高达五元)”的等等消息。
正如吴小雨地预料,这样的消息被越来越多的回家一再证实之后,原本只打算参与完善山路,并没有决定立刻前往务工的农人们,只要脑袋地能还算正常,稍稍思考,很快就能从“早起贪黑开辟新路,砍树凿石,每天得到三元”和“吃好睡好修建房子,可以休息,每天得到五元”之间作出正确的选择。
尤其是,随着留在各个村庄地老胡,小罗,东子等人纷纷返回,逐渐完成了一条条新路的完善,小部分老成持重,小心翼翼的农夫,也逐渐开始习惯每天获得钞票的生活。很自然地,十天半月的思虑过后,这些人也纷纷下定决心,打上小包,踏上了刚刚完工的新路,翻越了一座又一座山头,缩头缩脑地站到了杨哥或是其他“负责人”地面前。
事情的展还算顺利,也仅仅是还算顺利。
确实,到目前为止,清晨矿业地木屋仍然一天比一天密集,住地也一天比一天热闹。可是,限于先天条件,苗英州六个村庄本就不足三千人口,除去女性、儿童、老人,符合吴小雨目前需要的男子,满打满算也不足一千。此外,这一千中,真正来到了清晨矿业地人数,目前只有三百九十二位,再加上陆续跟随这些男子前来的妻女父母,清晨矿业中心区域,目前总共地居住人数,也只有六百二十七人。
一周之前,最为拖沓的娄度山村也已经完善了所有的新路。
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连许多原本来自娄度山村的工人也并不一定知晓。可是,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却代表着吴小雨的最初期计划已经结束,也代表着,短期之内,清晨矿业的员工数量增长速度,必然很快降低。
是时候实施第二步了。
吴小雨这样想着,双手的手指,已经放上了面前的电路键盘。
手指轻轻划过,下一个瞬间,第三排第五列附近的九面显示屏幕内,几间原本空无一人的木屋忽然全部切换消失,合并组成了清晨矿业中心区域右侧,和吴小雨居住的山头遥遥相对的另外一座山头。
此时,这座山头,正是一片人声鼎沸,喧闹冲天的热闹景象。
就像猴子们接受折磨的训练场地,这座原名已经不再重要的山头,正无奈地承受着大规模的砍伐行为。
此时,山头底部,接近平原地区的山脚位置,原本密密麻麻的高大树林、层层叠叠的低矮灌木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通通只剩下无数的杂草木桩,坚硬的泥土疙瘩,到处散落的碎石沙子。
接近两个月的努力,这种光秃秃的情景,这种破坏性的森林砍伐行动,这种裸的环境污染行为,已经逐渐蔓延到了山头的半山腰附近。
从显示屏幕看去,此时,黄色荒山和绿色丛林的交界地点,上百名青壮年员工均匀间立,连成了一条弯弯曲曲的线条。这些二三十岁的男子纷纷裸露上身,或挥舞着一柄柄斧头,或拖动着一条条钢锯。
时至下午,工作的时间已经很长,清晨打磨的斧头已经有些钝卷,上午换上的锯条也已经有些松弛,男子们一个个汗如雨下,满脸通红。
这些战斗于第一线的男子身后,同样是上百名差不多数量的中老年男子,他们也正挥舞着各自的砍刀,站到接二连三,轰然倒地的树木旁边,迅速砍下了它们的枝条树叶,削去了它们的树梢老根。
这些经过了最简单处理的木材,很快就会有专门负责的员工赶上前来,七手八脚地搬到特意整平的陡坡附近,让它顺顺当当地滑到山脚,再由等待于山脚底下的员工,搬到指定的地点,由专门的负责员工,通过各种各样的工具,将这些木材或切成木板,或削成木梁,或制成木棍,或直接砍碎,当成木柴。
除了这些分工明确,劳动强度都比较大的工作之外,上脚底下,半山腰间,某些受到照顾的老年工人,慢慢走路,慢慢弯腰,慢慢蹲下地除去某些阻挡道路,不利于砍伐效率的灌木荆棘。
同时,还有十几名或许是观念开明,或许是家庭困难,又或许是家务劳动分量不大的姑娘大婶,提着水壶,拽着抹布,匆匆忙忙地跑上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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