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照料你女儿的!”云中鹤只觉得心潮澎湃,整个淫贼生涯似乎属这次最爽,啧啧啧,两个极品女人,而且还是母女,光想想就让自己的下体充血梆硬了。
不过他似乎过于得意忘形,连手里的铁爪也别到了腰后,一对色眼只盯着瘫在桌上丰腴的熟妇,淫笑一声,饿虎扑食般地扑了过去。
“段郎,宝宝不能为你守节了!”甘宝宝芳心一悲,就要咬断舌根自尽。
“呔,敢动我夫人,我取你狗命!”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当头,趴在酒桌上的钟万仇突然奋起一掌,朝云中鹤后背拍去。而那云中鹤不知是色令智昏,还是放松警惕,居然被钟万仇印了个结实,只见他朝天喷出一口鲜血,大叫一声:“丑老鬼你居然耍诈!”竟连美人也不顾了,头也不回地跃窗而去,杳杳无踪。
从云中鹤到来至他遁去,也不过数息之数,一场天大祸事居然如一番闹剧般结束了。钟万仇捂着胸口,满脸通红,对着甘宝宝叫道:“夫人,夫人你没事吧?”
甘宝宝美眸闪过一丝悲色,娇喘吁吁地说道:“夫君好武功,怎么连我这做了十余年的妻子也不知道,竟然连四大恶人也不是你的敌手!”
钟万仇干瘦的马脸一阵抽搐,艰难地说道:“夫人你……你怀疑我?”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甘宝宝的声音愈发低弱,眼帘也遥遥欲坠:“你忘记我的外号了?‘俏药叉’,‘俏药叉’岂会连鸡血人血也分不清?”
钟万仇一愣,看见甘宝宝脸颊上几点腥红,随即明白过来,只见他摇晃的身子陡然一直,阴笑出声:“我倒忘了你这灵敏的鼻子,都怪那云中鹤坏事。不过夫人,你毕竟还是中了毒吧?”
“我是中了毒。”甘宝宝半个身子忽然滑了下去,额头上满是香汗,娇躯不住颤抖,难受异常,不过她咬着牙问道:“万仇,你为何要这般做呢?我可是你妻子啊!”
钟万仇眼里突然凄厉发光起来,跳着走上前揪住甘宝宝的头发,对着她半昏迷、滚烫的俏脸吼道:“妻子?你还好意思跟我说你是我妻子?结婚以来我不曾碰过你半点身子,灵儿不是我亲生的我也待她如掌上明珠,对你更是千依百顺,百般呵护,连骂都舍不得骂你一句!可是你呢?私自跑去大理偷会那段正淳,要不是我一路跟着,恐怕你就要住到他的王府里去了!”
甘宝宝心里又羞又怒,勉力喊道:“我没有,我是担心灵儿……”
“灵儿?”钟万仇火红的眼睛扫了一下身旁扑在桌沿上一动不动的钟灵,突地嘿嘿狞笑起来:“你别说这段正淳的种还真不错,水灵光嫩的,老子我养了她十六年,今天也该收回些利息了!”
钟万仇扯起钟灵的小辫,现出她那娇小粉嫩的脸蛋,美人圆目紧阖、鼻瓮轻颤,一副惹人爱怜的动人模样。不过这动人的姿态落在钟万仇眼里却更加激起了他变态的兽欲,他大嘴猛地啃在钟灵露在外边的白嫩颈脖上,咬得睡美人哼哼轻吟,娇躯剧颤。
“嘿嘿,贱人,我就在你面前办了你和段正淳生的野种,让你知道我钟万仇的厉害!”钟万仇仿佛疯了一般地狞笑着,两只臭手就要去撕钟灵的衣襟。
“畜生!哪有你这样的父亲,连女儿也要侮辱!?”房门突然裂开,一个瘦长的人形暗器朝正欲施暴的钟万仇飞去,后面一道俊挺的男子身影紧跟进来,脚步玄奥,一张手趁机去扣钟万仇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