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谁知才刚进去,手腕突然一紧,一只冰凉的手搭在他的脉门上,耳边响起一个有点熟悉的女声:“小子,别乱动,否则我就废了你!”
吴燎记忆甚好,将这女声在脑海里迅速搜索一遍,突然脱口而出:“你是叶二娘?!”
那女子手尖一颤,正要答话,却听间房门口风铃叮叮作响,一个破铜嗓子喊道:“乖女儿你怎么在这里?我和你娘找了你半天,怎么连午饭都不吃了吗?”
只听见钟灵语气还算平和:“爹爹,女儿有些不舒服,不想吃饭了!”
“啊?乖女病了吗?”钟万仇似乎大急,快步走到床前,道:“病了就要吃药,饭就更不能不吃了。”接着床上一阵摇晃,仿佛钟灵被拉了起来。
钟灵拗不过自己的爹爹,只好用力跺了跺脚,提醒了一下吴燎,便跟着一旁万分焦急的钟万仇出去了。
好一会,等钟灵二人脚步远去,床下那女子才突然出声道:“他们走了,我们出去吧!”也不等吴燎反应,便扯着他钻了出来。
面前这女子脸上六道红痕,眼角间带着些许莫名笑意,不正是那专偷别人小孩的‘无恶不作’叶二娘吗?
“前辈怎么也学人躲在床底偷听?难道四大恶人改行要做四大变态了吗?”吴燎念起不久前被段延庆偷窥了自己的活春宫,现在若不是钟万仇突然杀到,恐怕又会给这妇人听了墙角,不气反笑道:“前辈这癖好果真独特,让晚辈佩服佩服。”
听得吴燎出言讥讽,叶二娘俏脸卓然变色,冷哼一声,就要用力废掉吴燎手臂。
“啊!”还没等叶二娘运功,她突然发现自己丹田一震,里面存储的内力仿佛决堤般的大江,顺着经脉,沿着手指朝吴燎奔腾而去。叶二娘有心挣脱手腕,无奈手脚发麻无力,身子一侧,便瘫倒在吴燎怀中。
喷香软玉在怀,吴燎却没功夫细细品味,他此时正全神贯注地运着北冥神功一边吸收着叶二娘的内力,一边驱动自己体内内息运行数个大周天。每运一遍,他体内的内力就凝结几分,也不知过了多久,吴燎睁开眼睛,看见怀中叶二娘已是俏脸苍白、虚汗直流,一双凤目可怜兮兮地哀求着自己,仿佛在恳求他给自己留下点内力,别全部吸走。
“这妇人其实也不难看!”吴燎看着叶二娘的正脸,被乱发遮去了大部分红痕的她还真有几分姿色,即使比不上甘宝宝、秦红棉她们,也相差无几。
吴燎毕竟没有亲眼见她虐杀孩童,对这‘无恶不作’的女人也狠不下心,他估摸着大约也吸了她六七成的内力,即使放开她也不惧她再对自己不利,于是松开手掌,轻轻一推,把个香汗淋漓、湿透衣衫的叶二娘送到软床上。
“谢谢公子手下留情!”叶二娘喘气出声,让正准备离开的吴燎顿了顿。她接着说道:“公子快点去钟万仇的房子,否则你的小情人贞操不保!”
吴燎虎躯一阵,走回床边,盯着叶二娘问道:“此话怎讲?难道是云中鹤心怀不轨?”
叶二娘体虚气喘,无力说话,只是用眼神连连催促。吴燎暗思宁可信其有,也不敢信其无,钟灵现在是他心头的宝贝,若真出了事他可是百死难辞其咎,便谢过叶二娘,施展凌波微步飞也似地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