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天一柱,用手裹住,接着便无事自通般地上下抚弄起来,让吴燎舒爽地几乎喷泻而出。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吴燎勉强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手中的一对温软滑腻的【yixia.】,掌心感觉着对面传来的阵阵弹力,不过这样似乎愈发加剧了吴燎的快感,让他这个小处男几乎就要不顾一切,提枪上马。
吴燎暗呼受不了,于是断然将木婉清的小手从裤内抽出,自己的大手也离开她那对坚挺的【yixia.】。长呼几口气,吴燎抬眼看见她仍旧未醒,衣裳敞开,裸露在外的一对【yixia.】有些淤青,还随着呼吸节奏上下摇晃。
吴燎心中觉得对她的惩罚还是不够,念头一转,便扯开她的腰带,将薄薄的肚兜向上一掀,露出一块平滑白净的小腹,几滴珍珠还在上面晶莹闪烁。
吴燎大手圈住木婉清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触摸处只觉滑不溜手,弹力惊人,他不由暗赞一声,凑上嘴巴,在她那形状优美的肚脐下用力吸吮,随着木婉清发出的咝咝娇喘,不多时便在伊人洁白如玉的小腹留下了一块红红的嘴型印记。
“给你种个情人纹!”吴燎有些邪恶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吴燎意犹未尽,接着又脱光了木婉清的裤子,在她那吹弹得破的丰臀玉背上留下几个印记。
正当吴燎玩得正过瘾时,蓦地发觉怀里木婉清的娇躯抖动的幅度愈来愈大,呓语连绵微弱,脸蛋也烫得惊人。
“糟糕!”吴燎猛然惊醒,暗呼惭愧,心知再不救人恐怕玉人便要被欲火烧成白痴了,便抓紧时间把裤子胡乱地往木婉清身上一套,弄出一番凌乱撕扯的场景。
吴燎摆弄到自己大约满意,才撕开自己衣服,把解药瓶子放在木婉清鼻子下方。解药十分见效,只见木婉清瑶鼻一吸一耸,身子抖动的幅度马上就缓慢下来,脸上的热度也消减开去。
眼看玉人就要清醒,吴燎连忙如八爪鱼般抱住木婉清只剩亵裤的裸体娇躯,一头栽在美人肩头,装出一副昏睡模样。
“啊!”良久,吴燎听得耳边木婉清惊慌地尖叫出声,一股大力朝自己肩头推来,把自己推得远远的。
“哎哟!好痛呀!”吴燎打了几个滚,装作刚刚醒来,捂着头抬眼望向六神无主、惊惶无助的木婉清。
“你不要看!”木婉清惊叫一声,用手捂住自己赤裸的胸口。
“怎么是你?你对我怎么了?”木婉清看着自己和吴燎都是衣衫不整,半裸相对,眼中不敢相信地问道。
吴燎捂住眼睛,装作无奈地说道:“木……木姑娘,我好不容易进来救你和世子,谁知你好像疯了一般,竟把我扑倒在地。你也知道,我不会武功,没你劲大,所以就……”
“啊!你无耻!”木婉清最不愿意看见的事情经过吴燎这么含糊一说,仿佛就已发生。她咬牙恨声道:“你,你怎能坏我清白,毁我贞洁!枉你还……是段郎的好兄弟!”
吴燎见她眼眶发红,凤眼含怒,似乎就要扑过来杀了自己泄愤,忙道:“木姑娘你可别冤枉了我,是你自己不慎中了春药,要不是有我挺身而出,你可就和你亲哥哥那……那个了!”
木婉清一听,好不容易才提起的真气陡然泻下,无力地跌坐在地,猛然撇过螓首道:“不……不管怎样,坏我清白终究是你不对,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吴燎揉了揉脑袋,走到一边扶起昏迷的段誉,道:“木姑娘,你不用难过,其实我可以负责的。”
木婉清披上捡起的残破衣服,垂眉低首道:“谁要你负责,你,你又不是段郎!”
吴燎看她那模样有些凄惨冷清,心里微觉自己玩的是不是过分了些,忍不住开口就要把真相说出,不过此时木婉清又加上一句:“你这畜生比段郎百倍不如,不但趁人之危,而且贪花好色,下流无耻!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吴燎听了眉头一跳,心头起火,便卡住到了嘴边的实话,出声冷笑讥讽道:“我王冲是趁人之危、下流无耻,不过方才不知是谁缠住我来的,依你说,那人岂不是更加不堪,更加下流无耻?”
木婉清听了木然无语,良久才起身说道:“是我不对。”不过她接着仰头注视着吴燎,略微带点威胁神色说道:“不过今日之事你要忘记,不可对任何人提起!否则我就……”
吴燎冷笑打断她话语:“我自然不会去说,也不劳你费心挂念我的小命!不过你可记着了,我王冲终究是你第一个男人!”说完抗起段誉,头也不回地大跨步走出石屋。
听见重重的铁门“哐啷”一声,木婉清脸色不由一黯,泪水已是流淌下来,浸湿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