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请音奴费心,将那事物打造得精巧些,我还要去看看王金他们,就先告辞了!”
箫音奴脸上闪过几分不舍,但却不敢出声留他,连忙起身为吴燎掀开门帘,送他出去。
吴燎走出‘萧家铁铺’,回首余光一望,看见箫音奴仍旧痴痴地如同柳枝般立在店门口,心里不由谓然一叹:“好一个痴情女子,不过我们之间恐怕没有什么可能了。”
离开了那条繁华街道,吴燎也没回王家府院,因为他对自己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实在没有认同感,自己这三年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镇南王府中渡过,偶然回去一趟也得不到王博一丝一毫的关心,甚至有时连他的面都碰不上。吴燎曾经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露馅了,让王博认出自己并不是他的儿子,不过奇怪的是,王博却把王家府院内的财政支配大权都交给了吴燎,任他随意使用。
有了这些钱,吴燎这三年来可以随意轻松地接济些穷人,就连那箫音奴萧姑娘的‘萧家铁铺’也是他大发善心给买下来的,当时箫音奴父亲病故,又拖欠了一屁股债,箫音奴只好卖身葬父,碰巧吴燎路过,不但花钱请人把她父亲好生安葬,而且还买下了一间铺子给箫音奴打铁。
吴燎当时是这么说的:“你现在跟我只会浪费我的粮食,毫无用处。你若是想要报恩,就把你祖传的技术好好给我运用起来,经营好这家铁铺!”
“不知道王金他们学的怎样了?”晃了晃头把箫音奴的事情甩开,吴燎想起两年前在街边救的五个八、九岁快要饿死的乞丐。当时是同情心作祟,不过吴燎事后发现这五个小孩聪慧无比,智商颇高,而且又识得文字,对诗词也不是毫无了解,便生了个念头,抽空编了几套前世经典的教科书,让他们自学,自己不定时前去指导检查,到后来解救了箫音奴,他便在城东买下了一座大院子,让箫音奴和五个孩子住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吴燎并指望王金他们能弄出手枪大炮等现代化的东西来,他只是把这当成一个好玩游戏,即使王金他们毫无所成,他也不放在心上。
踱进一家很普通的院子,吴燎看见院中有三个小孩在蹲马步,另外有两个孩子趴在一张石桌上在鼓捣着些什么。
“公子来了!”一个蹲马步的小孩看见吴燎进来,脸上欣喜,喊了出来,接着另外四个小孩也放下手里的事情,一齐冲了过来,跪在吴燎面前磕头。
“公子好!”五声稚嫩的童音响彻大院。
吴燎摆摆手,示意孩子们起来,他对下跪的态度是即不排斥,也不鼓励。
“哦?在看我画的机关图了?”吴燎看着石桌上摊开一张皮纸,上面画满了密密麻麻的线条标识,便呵呵笑道:“王金,王水,你们能看得懂吗?”
唤作王金、王水的两个小孩拱手道:“公子大才,属下只能稍懂一二!”这五个小孩自从被吴燎救了以后,非得自称属下,吴燎坚持了一阵见无效也就随他们去了。
“别妄自菲薄,我也不是什么完美无缺的圣人,什么事情都要通过实践才能检验出来,我不是和你们说过多次吗?”吴燎摆出一副训人架势,“我看王金、王水你们就做的就很好嘛,懂得通过做实验来了解机关图,嗯,我很高兴!”
王金王水的小脸上露出欢笑,得到公子的夸奖比什么都让他们高兴。
吴燎接着又鼓励了另外三个立志习武的小孩,末了还从怀里掏出一本在回大理路上画好的凌波微步的草图让他们习练,完整的北冥神功吴燎却是不想教了,虽说他们现在对自己忠心不二,但凡事总要留一后手吧,或许等日后得到了更好的武功秘籍再传他们也不迟。
王木王火王土见得秘籍,心里欢喜,恨不得马上就去学习,不过在吴燎面前却不敢放肆,只有强行忍住。
他们的性命都是吴燎救的,后来又传给他们本事,供他们温饱,可以说吴燎一句话让他们死三天,他们也决不会只死两天半,吴燎知他们心意,所以藏拙并无半分愧意。
吴燎又仔细询问了王金五人的生活情况,叮嘱他们好生学习,别逆了箫音奴,惹她生气,便出了院门。
抬眼看到天色渐晚,吴燎想起晚上皇宫里还有筵席,迟到不得,便迈开大步往圣慈宫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