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的姿态骂他两句把他震慑住,就是成功了一半。
他在心里自我安慰,现在好歹也算是震慑住了吧。
“你还真以为能困得住我吗!”秦卿继续大声背诵,“要不是想让你长点教训,我怎么可能被你抓住?”
秦友书终归对他还是有所忌惮的,如今不辨真假,难免紧张。他迟疑了一下后说道:“瞧您这话说得,我只是邀您来我家做两天客嘛……”
“呸!”相比之前的台词,这一声秦卿真情实感极了,顿时就真有了点气势,“我愿意降尊纡贵去你家住几天,不过是想见见你的宝贝儿子。”
秦友书闻言表情顿时一变。
见他面露慌张,秦卿立刻意识到,秦缘赌对了。秦缘刚才和他说,这个人不见得知道秦卿有多少底,不妨用他最重视的东西威胁他。公司已经是个烂摊子天知道这人会不会头脑一热想玉石俱焚,只有兴兴才会是他真正的软肋。
“兴兴一直都很仰慕您,”秦友书强忍慌张,“他……”
“他不错呀,”秦卿有点得意了,“我还和他聊过呢。他坏就坏在有个倒霉爹,所以……”
所以什么呢,秦卿一时间编不太出来。但这样欲言又止,反而起到了更好的效果。
眼见秦友书脸都灰了,他又继续说道:“你也不想想,我要是真的出不来,这些天还能这样潇洒,吃得香睡得着吗?”
这一句倒不是秦缘教的。但内容无疑极其有说服力,见秦友书神情,十有之前就对此有过疑惑了。
秦卿正琢磨着怎么继续恐吓这家伙,站在一边的曲越偷偷凑到袁闻语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接着袁闻语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团皱巴巴的废纸。
曲越接了过去,轻轻咳嗽了一声,吸引到了在场众人的注意后把那团纸举了起来,冲着秦友书晃了晃:“你看这是什么?”
是那张符纸。这东西为什么会突然失去效果,应该是秦友书最疑惑的点了吧。
“就这点小伎俩,我们这位大仙隔着门吹口气都能破解,”曲越大言不惭,“这就想困住他,也未免太天真了吧。”
“我之所以走,是因为在你家该办的事都已经办妥了,”秦卿继续背诵,“接下来你老婆儿子会遇上什么事,还要看你是不是识相。”
秦友书赶紧上前两步:“怪我,这几天没招待好您。以后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