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闻语描述不清,干脆拍了张照片把手机递了进来。秦卿变作了人形,在袁闻语期待的目光中熬有介是看了一会儿,接着有些尴尬地舔了舔嘴唇。
“这个,有点复杂哈。”
“看不懂?”袁闻语问的特别直接。
秦卿歪着头想了会,突然心中一亮:“你有没有曲越的联系方式?”
曲越还真看得懂。
他在电话里和袁闻语说,这上面有两个意思。一个是阻止一切有生命的个体越过,另一个是所有男性或雄性生物无法碰触。
换言之,想要拿下来,得找个姑娘。
但眼下,上哪儿去找个姑娘来帮这个忙呢?
两人正无奈,曲越又说道:“但我看着这笔迹,好像有点眼熟的样子啊……”
“你知道是谁写的?”
“我可能认识,”曲越说,“如果真是我猜的那个人,这东西太好破坏了,你找点水泼上去就行。”
关着秦卿的房间自带卫浴,要接水特别方便。杯子太大没法从窗缝里塞出去,于是秦卿干脆往外泼。袁闻语伸手在外面接了一捧,又跑到门口往纸上甩。
甩完再看,半点变化也没有。
他拿着电话问曲越:“这就行了?”
“我不知道啊,”曲越说,“你试试,碰上去不痛了就行了吧。”
袁闻语鼓起勇气再次伸手,果然不痛不痒顺利揭了下来。
“成功了!”他立刻向两人报喜。
电话那一头的曲越舒了口气:“还真是我爸。他……”
袁闻语现在哪有空听他细说:“我现在没空先挂了。”
“等等,”曲越喊,“你发个定位给我。”
可能是对于这张符纸过于信任,房间的大门居然没有上锁。
一打开门,秦卿立刻一头扎进了袁闻语怀里,抱着舍不得撒手。他环着袁闻语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