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别别,”他连声说着的同时,脱掉了外套,“我自己来自己来。”
可还没等袁闻语脱下t恤,秦卿也蹦了起来,接着又立刻不管不顾往袁闻语身上用力贴过去,像一块水加多了的糯米团,黏糊的不行。
他神志不清下行为毫无逻辑,只觉得袁闻语身上最后这层布料十分碍事,但刚才已经试过了撕不动,于是干脆掀了起来就往里钻。
再宽松的t恤也装不下两个人。一时间双方都十分痛苦,但秦卿绝不后退,用头乱顶。袁闻语在哀嚎了几声后居然笑出了声。
“你这是什么示范,”他隔着那被挤变了形的可怜t恤在秦卿脑袋的位置摸了摸,“我学不会。”
秦卿觉得自己极其难受。
他不想往后退,可往前又钻不出去,憋的很痛苦。但好在面前就是袁闻语的肉体,吸一口气都是甜的,伸出舌头就可以舔到。于是他便不进也不退,专心致志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刚才还在笑的袁闻语立刻开始挣扎。
他卡着秦卿的腰想把他往外拉,但秦卿疯狂抵抗,甚至还试图张嘴乱咬。
袁闻语一直到被推着滚倒在床上,才意识到不太对劲,开口时语气也变了个调:“卿卿你到底想做什么?”
秦卿没有理他。他努力用正在冒着烟的大脑思考了片刻后,突然觉得自己这样不太对。
他一定是找错地方了,所以才那么痛苦。记得上次,袁闻语身上好像有个什么地方,并不十分难找,而且口感特别好,嘬了一阵后还喷出了不少好吃的东西。是哪儿呢?
袁闻语趁他发呆,终于挣扎着脱掉了自己那件已经变了形的t恤。见秦卿正闭着眼睛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便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这次那么快就断片了?”
秦卿突然暴起。
他坐起了身,接着就伸手在袁闻语身上开始乱摸起来。
袁闻语没动弹,躺在床上一脸哭笑不得地看他:“咦,原来还没啊?”
秦卿当然没理他。他又摸又嗅,找得特别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