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童年一样的话。
白夜一直记得这句话,有时甚至会成为他的梦魇,说好了要一直牵着手,可当夏九渊的手从自己手心滑落的时候,他却无能为力,连回头都不敢。
“嗯,我一定牵好。”
到夏家的时候,都快六点了,夏九渊五点下班,足足用了一个小时两人才走到。一进门许兰芝就围着围裙嘟嘟囔囔嫌他们来的这么晚,菜都做好了。
“夏叔叔,许阿姨。”白夜喊。
许兰芝勉强嗯一声,倒是夏鹤山一时没认出白夜来,以为是他儿子朋友,“这是?”
“我是白夜。”
白夜?夏鹤山对这名字有点影响,在脑海中过滤了一下,猛然盯着白夜的脸,眼前的人怎么看怎么像他老家村子的那个人。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夏鹤山望了一眼许兰芝,得到许兰芝的点头,才恍然道,“是白夜啊,长这么大了。”
白夜点头,“是的。”
一下几人都没说话,顿时有些尴尬。
许兰芝招呼道,“别说了,先吃饭,小渊上了一天班肯定是饿了,有什么话饭后再聊。”
夏鹤山也道,“是啊,快洗手吃饭。”
一餐饭吃的并不欢快,除了夏九渊活跃外,他们三人大多是沉默,只偶尔会接几句。夏九渊去阳台收衣服,白夜跟着去,阳台灯没开,有些黑,夏九渊踮脚亲了白夜的嘴角,安慰他,“没事,慢慢来,他们会喜欢你的。”
白夜心里没底。
夏九渊让白夜和夏鹤山一起下棋,自己去到厨房陪着许兰芝洗起碗聊起天来。
夏九渊也想洗碗,许兰芝不让,把人撇到一边,问道,“最近还安生不?”
“安生。”
“她,没来吧?”
“来了两次。”
“两次!”许兰芝惊到了,手里的碗差点滑出去。
夏九渊说的很随意,“嗯,第一次什么都没做就走了,第二次是被白夜赶走的,就在昨晚,白夜还受了伤,在背上,一指长的伤痕还淌着血。”
“啊!好些了没?”
“愈合了。”说来奇怪,昨晚白夜还喊疼的伤口,在今天早上完全愈合,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仿佛昨天夏九渊看到的伤痕是假的一样。
“那就好。”许兰芝心放下来。
夏九渊看了一眼窗外,黑乎乎的,“妈,要是那时候我就那样死了,你和爸怎么办?”
许兰芝愣住,不知怎么回答。
“如果白夜没有救我,你们要怎么办?”夏九渊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想该是怎样的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