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洋漫无边际地思想开小差时,虚一多动手了。
在之前这么多扯皮拉呱中,今天的虚一多直接践行着能动手就别瞎/逼/逼/的风格,手中闪现一条与阮洋一模一样的金鞭,直接瞅准阮洋的脸,挥出去。
阮洋头一侧,掌中金鞭折叠成短短的绳,套在挥来的金鞭上,往下一扣:“好了,这下大家都知道你是我最狂热的信徒了,连法器都照着我的幻化。可惜”
虚一多不慌不忙抡着金鞭画着大圈,牵着阮洋身子回旋,金鞭在空中挥得虎虎生风。
虚一多:“可惜什么?”
阮洋手腕反手一抖,折叠的金鞭从手掌下快速飞出,如一条灵蛇紧紧缠绕在虚一多的金鞭上,造成两方拉扯的僵持局面。
阮洋:“可惜,山寨就是山寨,幻化得再像,也是山寨货。”
阮洋扯着金鞭向后退至墙根,脚攀在墙面上蹬了几步,借力向前一个空翻,转眼就跃到虚一多的背后,扣住他的肩膀往后一扳。另一手快速绕起金鞭缠绕在虚一多的脖颈上。
虚一多抬起脸朝阮洋垂下的面上一怼,刹那间显现出真面目,半边脸上布满着密密麻麻的圆形吸盘,吸盘边缘在剧烈地抖动,像要吸取周边的阴气和怨气。
突然之间,近距离对上这张惊悚得浑身暴起鸡皮疙瘩的脸,阮洋抬脚一踹向虚一多的肩膀。虚一多挣脱绕颈的金鞭,撞在墙角上。
阮洋搓着手臂上爬起的鸡皮疙瘩:“我收回我之前的话。我为我的脸长在这样一具本体上,感到痛心不已。”
阮洋用力地扯了扯金鞭,金鞭振荡出清脆的声音:“赶紧换回来,看着不顺眼极了。”
虚一多虚弱地趴在墙角里,捂住胸口,俊美的脸上任然挂着风清月明的笑意,嘴角流下乌紫的血迹,也没有擦。虚一多抬起手指轻轻贴着脸颊抚摸:“可是,有人却极为钟爱这张脸呢。”
阮洋一直绷着的脸,忽然笑了出来:“所以,你是求而不得,甘愿当替代品?”
被阮洋毫不留情面戳穿心思的虚一多没有恼羞成怒,眼里却流露出些许痴迷:“对于那样的人物,能当替代品也是一种福分。”
阮洋语气平淡,手中金鞭却如利箭般蹿出,直冲虚一多门面:“不好意思,你连充当替代品的机会都没有。”
金鞭转瞬间就冲到虚一多眼前,变故就在此刻发生。
虚一多猛然暴起,用手中的金鞭缠住阮洋甩过来的鞭尾,大力一拖拽,将阮洋连鞭带人卷过来,相互缠抱,狠狠地撞向墙角,穿墙而出,跌到楼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