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洋“嘶”了一声,修长的脖颈拉得老直,脚拼命蹬,喊道:“真有事!虚一多的事!”
沉浸于惩罚性撕咬的应书怀蓦地一顿,沙哑着声音问:“你怎么跟他扯上了关系?”
阮洋趁应书怀手上力度一松,动作敏捷地反身一翻,胳膊卡在应书怀的脖子上,将应书怀按在柔软的被子里。阮洋报复性地/跨/坐/在应书怀的小腹上,狠狠地拍了应书怀的胸膛,发出响亮的一声“啪”。
阮洋左手胳膊还卡着应书怀的脖子,防止他兽欲暴起,右手去拿床头柜的手机,回拨了回去。
“高胖,什么事?”
“你怎么这么喘?”
阮洋踢了躺在身下的罪魁祸首一脚,说:“刚在跑步。”
高胖没去细究阮洋为什么半夜三更在跑步,语速稍快:“能不能辛苦一下,来东城大学一趟?我也通知老沈了,他正在赶来的路上。”
阮洋疑惑:“出了什么事?”
高胖:“情况比较复杂,电话里没法说。”
阮洋立即道:“好,半个小时到。”
阮洋利落地挂了电话,从应书怀身上一跃而起,就去衣帽间换衣服。应书怀眉间积着重重墨云,浑身散发黑雾地从床上爬起来,也跟进去换衣服:“东城大学?”
听到他不善的语气,阮洋好笑道:“一起过去吧,要不然应教授你得重新找工作了。”
应书怀穿上衬衫,扣好皮带。衣帽间的全身镜里照出应书怀衣冠楚楚的君子形象,丝毫没有一分之前在床上的狂野兽性。
如果不是脸色还阴沉着,此时的应书怀还是一位迷人的大众情人。
阮洋取了车钥匙,走到玄关处,正要开门,却被应书怀一把拖住,强行旋了一个身。应书怀钳住阮洋的下巴,重重地吻向阮洋的唇,放肆掠夺阮洋的呼吸,直至阮洋有些腿软,背部斜倚在门上才罢休。
阮洋气息稍急,应书怀倒是平稳如常,从阮洋手里拿走车钥匙,丢下一句淡淡的威胁,拉开门率先出去:“先讨点利息。你最好祈祷高胖那真的有要紧事。”
阮洋揉了揉发麻的唇角,低骂道:“色欲熏心,衣冠禽兽的老妖怪。”
应书怀站在电梯前,按着开门键,瞟了阮洋一眼。
阮洋立即缩了一下脖子,狗腿一样地快步上前抱住应书怀的胳膊拍马屁:“应教授,我刚说你玉树临风,天人之姿啊!”
应书怀垂眸看着阮洋一脸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心里嗤笑,懒得揭穿他。
阮洋见应书怀没有搭腔,看在开车时紧急刹车的份上,心里轻哼,懒得同他计较。
等应书怀在深夜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