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强,准备改投我的怀抱了?”
阮洋没有退却:“我觉得你对自己认识不清,应该去看看眼科,或者脑科。”
虚一多喷笑出来,拍了拍手掌:“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儿啊。应书怀怎么命这么好,不知珍惜,抛弃了你一次,又重新得到了你。”
阮洋一把拂开虚一多凑上前来的手指:“收回你的小心思。这样挑拨离间,我是不会中计的。”
虚一多耸耸肩:“我没有说错啊,应书怀就是命好,命好到我都有点嫉妒他了呢。”
虚一多脸凑了过去,阮洋本想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又觉得这个举动容易示弱,就定住了身体,看虚一多能耍什么花招。
虚一多与阮洋的侧颈就隔着一寸的距离,似陶醉地嗅了嗅阮洋身上的气息:“有劳你给应书怀带个话,我从嶓冢山底下出来,就不会轻易回去。如果他铁定心要跟我作对,我会送他一份大礼。”
语气缠绵温柔,话里却包藏着无数锋芒。
虚一多见阮洋要开口说话,连嘘了几声:“乖人儿只要把我的话一字不漏地带到就好,其他的话我不爱听,也不想听。”
随即,虚一多邪魅一笑,整个人朝阮洋撞过来。情急之下,阮洋猛地朝旁一退,才发现虚一多的残影直接从自己的身体穿过,无影无踪。
阮洋稳住心神,给高胖打电话:“喂,高胖,你在哪儿?”
“市里出了一些事,正跟着特殊行动小组出现场。”
“我在你的小院,瓷瓶给你带回来了,就放桌上吗?”
“行。小院设有结界,什么鬼什么怪都进不去。”
刚刚才眼睁睁见一只恶鬼从高胖的小院中溜走的阮洋:“”
阮洋顿了顿,说:“我贴了一张符上去,你回来解开咒符就行了。最近小院还是要加强戒备,小心为上。”
“你年纪轻轻,怎么也同沈老头子一样爱唠叨了?行,明白了,回去就弄。”
阮洋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其他警员的声音:“高老师,快过来看看这个,好多血。”
阮洋忙说:“高胖,你忙吧。”
那头已经干净利落地挂了电话。
阮洋心中疑惑:“好多血?能让高胖出马的必然都是些灵异案件,东城市又有什么鬼怪在兴风作浪了吗?”一想到虚一多刚才说的话,阮洋皱着眉望向小院外的天空,云朵绵软,还很漂亮。
一切就像暴风雨前的平静。
阮洋下午还有直播,这次同样有一个搭档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