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其实吧,我死了,魂归冥府,不就可以长长久久呆在冥府里了吗,不好?”
应书怀加大力度弹了下阮洋的前额,弹出了一个红印,声音里的危险值爆涨:“记得我在1804书房告诉过你,再说这样的话,先艹死你。”
“叩叩叩----”
车窗被敲响。
应书怀放开了阮洋,转头去按下车窗。阮洋松了一口气,有些玩笑真的是应书怀的雷点,不能随便开。
“嘿,应教授,你们怎么停在这儿了?”裴盛坐在关寒时的副驾驶座上,远远看见早应该开走的车子停在路边,就喊关寒时靠过去。
阮洋听见裴盛的声音,从应书怀身后探出来打招呼,裴盛的名字刚喊完就看见裴盛目瞪口呆的表情。
裴盛夸张地“啊哈”了一声:“哇塞,应教授,平时看你这么斯文,没想到你这么狂野,大庭广众之下就敢撕阮洋洋的衣服。你们两个真会玩。”
阮洋一听,才想起刚才应书怀扯下自己的衣领看伤口,现在再一提衣领,却欲盖弥彰。阮洋索性不理会裴盛的调侃,懒洋洋地将下巴搭在应书怀的肩膀上,邪气一笑:“对啊,夫夫情趣,你不懂。”
裴盛被阮洋的脸大皮厚惊呆了:“”
关寒时适时地插上一嘴,将话题拉向正事:“怨灵人偶的事想好要怎么解决了吗?”
阮洋胸有成竹地拍了拍应书怀的胸膛:“我们有定海神针在!”
应书怀回头眯起眼睛盯着阮洋,仿佛在找哪里下口:“针?”
阮洋十分识相得缩了下脖子:“棒,不,柱子!”
应书怀见阮洋越说越离谱,轻呵一声,启动车子跟上开在前面的关寒时。
忙碌的一天总是度过得特别地快。天色如墨泼下来时,阮洋四人又开车回了维多利亚湾。阮洋嫌弃地瞧着裴盛,问关寒时:“你怎么没耐住裴扒皮的软磨硬泡?”
关寒时目视前方,语调平静:“不忍心。”
阮洋唾弃道:“啧啧啧,这你就上当了。那是他惯用的伎俩。在我这儿吃了闭门羹后,发现在你那儿好用了。”
关寒时:“我的门永远不会向他关闭。”
阮洋一时恶趣味爬起来,瞅着关寒时的裤拉链:“噢,你的哪个门?”
关寒时脸上一僵,决定不理会阮洋突如其来的车速,甩开他,大步向前迈。裴盛跟了上来,走在阮洋身边:“阿时他怎么了?”
阮洋一本正经地答道:“老流氓的真实面目被我揭穿了,所以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