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寒时认真地说:“你家那位没有教过你?”
阮洋:“什么?”
关寒时:“不能质疑一个男人行不行。”
阮洋:“”
关寒时:“抱歉,杨先生,没撞伤你吧?”
阮洋见杨先生已经不慌不忙地捡起口罩重新戴好,声音在口罩后面闷闷传来:“我没事。还好这些餐具没有被摔坏。这是然然妈妈亲手挑选回来的,她很喜欢这套餐具。”
裴盛一听,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摔坏,要不然就不好意思了。”
裴盛见关寒时一脸严肃,神色有些沉凝,大气地拍拍他的肩膀:“没事,就算碰坏了一个口子,我也能帮你再买一套一模一样地送回来。”
阮洋适时提醒道:“万一这个款式市面上都卖光了呢?”
裴盛:“那就把厂家买下来,重新开一条生产线。”
阮洋别有意味地揶揄:“哇噢,为你的阿时一掷千金呢。”
裴盛挠挠后脑勺:“阿时是我朋友嘛”
阮洋轻笑着,没有再搭腔,只是看了默不作声的关寒时一眼,随即转向杨先生:“不好意思啊,一直在给杨先生添麻烦。以后有机会邀请杨先生与然然再一起直播玩。”
杨先生起身送阮洋三人进了电梯。当杨先生的身影一被合上的电梯门完全遮盖后,阮洋立即朝关寒时抱怨:“你的演技怎么可以这么拙劣?”
关寒时淡淡地抱着手臂:“你乐见其成的眼神也毫不掩饰啊。”
裴盛:“啊?你们在说什么?”
阮洋按住裴盛的头:“小孩子别插嘴。”
关寒时:“同昨晚的人比,怎么样?”
阮洋边回忆对比,边说:“昨晚的人化着浓重的小丑妆,看不出原来的五官,但我一胳膊肘打在他的嘴上,记得是打掉了一颗牙。没想到,他狡猾地溜走前还一抹布抹掉了血迹,带走了那颗牙。”
关寒时遗憾地叹道:“早知道我们直接假装打架,揍杨先生一拳的,就可以看看他嘴里有没有少一颗牙。”
阮洋惋惜:“你刚才怎么不想出这个好主意?虽然粗鲁了点。”
阮洋顿了顿:“不过,我觉得如果杨先生与昨夜的是同一人,他一定知道我们有所察觉了,必然会更加谨慎,不露马脚。”
裴盛默默地探出头:“那个,你们为什么会认为杨先生是杀人凶手?”
阮洋:“不是认为,是有很大的嫌疑。我在他的拖鞋底看到了少量的朱砂。你说正常人会无缘无故去踩朱砂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