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洋:“被人杀死的?”
女人头颅又点头。
关寒时:“你这什么破问题,没点技术含量。”
阮洋反驳:“你懂什么,我这是在排除一切可能,也有可能是意外事故啊。”
关寒时:“”
阮洋的话有道理,确实也有这种可能。
阮洋又重新掌握话语的主动权:“看到凶手了吗?”
女人头颅眼神恍惚,好半晌才轻轻地摇了摇头。阮洋在心里对这个问题打了一个问好。
关寒时:“连杀自己的凶手都没有看到,你可死得真是冤啊。”
阮洋:“你的头颅在哪里?”
女人这回摇头得快,没有一丝犹豫。
阮洋:“身躯呢?手脚呢?其他部位都不知道在哪里?”
女人还是摇头。
阮洋用手拄着下巴:“这下可难办了,啥也不知道的糊涂鬼,会成为悬案也很可能啊。”
关寒时:“残魂的意识本来就不太全,可能是等残魂有意识的时候,原身已经死了好几天了,否则怎么会拖到这个时候才找上门来。”
阮洋托了托下巴:“嘿,还别说,杨先生对自己的妻子还挺有信息的。唔,杨先生原话怎么说来着。”
阮洋按着记忆,尽量一字不漏地还原今夜在窗前,杨先生对自己说的话:“她只是当时跟我吵了嘴,一时赌气离家出走了,现在还不肯回来是因为她气还没有消。等她气消了,自然就会回来了。”
阮洋学完杨先生的话,两手一摊:“老关,你看,这不就回来了吗?所以说,夫妻就是夫妻,心电感应还是在的。”
关寒时冷冷地抛出一句:“真有心电感应,那大半夜起来的就不会是一个小孩子,而是他了。”
阮洋没有错漏掉地上女人头颅眼里的落寞,像是在好好消化听到的这些话。阮洋想了想,接着问:“还有一个问题,你能想起你最初有意识的时候,在什么位置吗?”
女人头颅盯着阮洋和关寒时死盯着的目光,缓缓而坚定地摇头。
阮洋心里蓦地一凉,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好了,我问完了。没其他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