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对我和蕨菜的行为惊讶了。
小鸳一个定军拍在牡丹姐姐身上,蕨菜扔蕨菜醉舞冰蚕,若琳下气场,予澈拿着笔不惊不讶爆玉石,我突然之间头一疼,仿佛以前在扬州茶馆里,一闪而过的紫烟沉又在我脑海里出现了,无惊无险打完了牡丹姐姐,在姬无双面前我问小鸳,你有紫烟沉吗?
小鸳无辜摇摇头 ,说自己90年代最大遗憾就是只做了干将。蕨菜阴着脸,朝我头上又扔了棵蕨菜,阴阳怪气抱怨着我幻觉又加深了。一个荻花下来,什么都没有出,倒是若琳又毕业了,可是我觉得脑海里那把紫烟沉绝对不止是幻觉。
在枫华谷前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我已经习惯了在人堆之中特别显眼,我拉低了我的兜帽,蕨菜从不在乎他穿的像个变态的目光,小鸳显然十分喜欢这种鹤立鸡群的感觉,我们四个带着南皇毕业的若琳,我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当年在扬州城的阳光之下被紫烟沉闪瞎眼的感觉又变得那么遥远,我回到扬州城里,呆呆看着那道夕阳,把身边路过的藏剑们照得更加金光闪闪,突然有人喊——阿易!
我猛然回头四处张望,身边除了来往的行人之外,什么人都没有。
可能真的如蕨菜所说,我是幻觉越来越严重了吧,我眼中藏剑就像一块到处蹦跶的玄晶,仿佛捕获一只叽就能去山庄换一把橙武,我把这想法跟蕨菜说了,蕨菜冷淡得说,没准小鸳就是这样把藏剑抓去换橙武,所以包里有十一把橙武吧?!
十一把橙武?!
蕨菜掰着手指,七秀的五把,天策两把,纯阳一把,五毒一把,万花两把,刚刚十一把橙武了。
我抚摸我的胸肌,深呼吸了一下,秀坊女儿果然都是这么壕无人性,陆危楼咋就这么穷呢,每天就知道烧烧烧,我们明教都得靠劫镖和卖烟花为生,不然猫粮都吃不起了。我和蕨菜也是脸黑到一定程度,带着若琳打了那么多战宝荻花,一个大铁都没见过,现在我们三个包里小铁都不知道凑齐多少回了,蕨菜给若琳一个凤凰蛊,又大轻功飞走去挖药,按道理若琳也是个小富婆了,蕨菜每天挖药做药庖丁也是个小富豪了,只有我还这么穷。
我隐着身一个人蹲草丛里冥想着,突然予澈出现在我面前,我四处看了一下,小鸳没在附近,也就说予澈来找我的?
予澈什么话都没说,交易给了我20个小鱼干,又给我喂了糖葫芦,大兄弟你是把我当喵萝逗了?玉石和鱼干想要哪个?我看了看他背上落凤和身上的文王,我选鱼干。
予澈和我坐在巴陵河边的小路边,和我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我想如果我回来的时候遇到的人不是若琳和蕨菜而是予澈,估计我会变得和他那么温柔。我啃着予澈给我的小鱼干和他聊着,我仿佛看到巴陵河里又有那把紫烟沉的光辉照耀了我一下,这一次我完全可以确定,回到过去的不止我们四个人,至少还有一个人,拿着紫烟沉回来了!
我把这个想法和予澈说,他只是淡淡表示肯定是我幻觉,这点和蕨菜绝对保持着一致,啃小鱼干我啃困了,抱着几条小鱼干在巴陵河边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正枕着若琳的大腿,睁眼依旧是她温柔的微笑,和怀里我抱着睡着的小鱼干。
这把紫烟沉最终还是出现了。
有一天蕨菜终于切成了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