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东西除了新娘,其他人是不会动的。”
玄妙一想也是:“但是,你们起码应该采取措施,制止那淫魔继续害人。”
“这就是我留下找你的原因。”曾科长看着她说:“我们曾有两次围上了那东西,谁知还是被他将新娘奸杀后逃跑。”说是逃跑,其实根本是那东西干完了要干的事离开。
“这么说,新娘奸杀案不止报道的那两件?”玄妙吸了一口气。
“不错,如果连今晚这件算起,已经有十五件。就连市委组织部长的千金,也被害了。但他们为了保住面子,对外只说是暴病而死。”曾科长看来很有城意,连这种保密级别的事都说了出来。玄妙想起来了,那个本市组织部长的千金张静之,正是她上届的校友,想不到,她也被害了。
“可是,我能帮上什么呢?”玄妙其实自己也没底。
“把你刚才不想说的全说出来!”
曾科长听了玄妙说的全过程,眉头邹成了一个“川”字:“你确定,你的折叠刀插进了他的后心?”
“对,而且插得很深,但是,一滴血也没有流出来。”
“这一点都不奇怪,我们围住他的那两次,曾朝他开了几十枪,至少有一半以上的子弹打进了他的心脏,但他根本没当回事。”
玄妙和舞蝶再次惊住了。一把刀插进去不见血,还可以解释为刀插偏了,对方以高深功力将穴道闭了,所以不见血,如果十几发子弹打进了心脏还不倒下,那只能理解这个男人不是人。
曾科长说:“可以把这坠子给我拿回去吗?我想请个人看一看。”
舞蝶示意玄妙别给他,曾科长见玄妙只顾用自己的左手敲着自己的头没出声,又说:“要不然这样,明天中午我带你去找那个人,让他看看你的坠子。他对玄妙的东西能认识一些,也许他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玄妙将敲头的手放下:“明天早上吧,晚点我要做舞蝶的伴娘。”其实,她自己也很想晓得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终于又剩下两人了,玄妙看着舞蝶,问她:“刚才,那男人问你愿不愿跟他走的时候,你为什么答应要跟那人走?”
舞蝶却不回答。玄妙叹口气,刚想睡下,舞蝶却已叫住了她:“玄妙,刚才——我是说那时候——我被——的时候,你是不是一直没睡着?”
玄妙脸上一红,不知该如何回答,告诉她自己听到了并且“看”到了她被那妖怪男人强奸的全过程?妖怪男人,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那男人,暂且这样称他吧。因为他实在太过诡异了。
过了好一会,玄妙才说道:“正确地说,我当时是被梦魇压住了。正在做梦,梦见一个男人来抢你,我拼命地要跟那人抢你,可是,那男人问你是不是愿意跟他走,而你却回答愿意。就在你回答愿意的时候,我就感觉醒了,但是,身子却不能动,眼睛也睁不开,连声音也发不出,后来,我听到那男人说你去死吧,我知道你有了危险,就拼命吸气,拼命要醒过来,也终于醒了过来,一醒过来,我拨出刀就朝那人插了下去。后面的不用我说了吧。”
舞蝶看着玄妙的眼睛:“你在说慌!你什么都看到了。”
玄妙不知该怎么说。“舞蝶,其实——”
“没有其实,只有事实!”
“舞蝶——”
舞蝶:“不用安慰我——我想睡觉。”她倒在床上,将被子拉上,连头盖住。
玄妙叹了一口,只得也睡下了。
——一个刚刚被强奸过的女人,是最难过的时候吧?但是,她为什么说爱上了强奸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