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舞蝶的脖子。舞蝶做梦也没有想到那男人会突然出手杀自己。她不是答应跟他走吗?他刚才不是还对她爱意绵绵吗?竟然舍得杀死她这样千娇百媚的一个女人?她拼命地用两只手去搬那男人的一只手,但那男人的手却是力大无穷,竟然不能撼动分毫。舞蝶立时觉得气被蹩住,她挣扎着看了玄妙一眼:“……”却已经叫不出声来,她不能呼吸,眼珠渐渐凸出,眼看就要呜呼哀哉。
玄妙已经感应到了房子弥漫的杀气,也感应到了舞蝶求救的信息,舞蝶有危险!不行,我得醒过来,她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是一个恶梦。只要她能够醒得过来,就一切都好说。为了保护舞蝶,我必须醒来。强大的意念力终于使玄妙挣脱了压在身上的,她猛然抽一口气,醒了过来,跳起来就向那男人扑了过去,折叠刀闪电般的就扎入了那男人的背心。那男人显然没有想到玄妙居然能挣开梦魇的压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松开了手中被他扼得半死的舞蝶。转过身来。舞蝶趁机甩开了他的手,逃脱了他的掌控。
但是,令两人毛骨悚然的是,玄妙插在那男人背心的刀,似乎只是干扰了那男人杀舞蝶而已,那深深地插入后心的刀却没有一点让那男人受重伤的意思,却是更引起那男人的暴怒,那男人转过身后又一把叉起了在他身后扎了他一刀来不及退开的玄妙,将她举了起来:“你——这是自己找死,我真是小看你了。”
难道,这男人真的不是人?
玄妙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无法挣脱那男人如虎叉般的手。突然,彭的一声,一只热水瓶在男人的头上砸开,碎片四散,滚烫的开水顺着那男人的头向下流去。那男人啊的一声惨叫,丢下了玄妙。舞蝶拉起了玄妙,向客厅冲去。
“水性扬花的婊子!”那男人大叫一声,追了出来,向舞蝶扑去。玄妙见那男人不怕刀却怕水,抄起了另一只热水瓶,对着他砸去。但这次那男人让开了,又向玄妙扑来。舞蝶见他扑向玄妙,又将能拿到的杯子,台灯等东西砸向他。待男人扑往舞蝶,玄妙又砸他,这样,一男两女在房中追逐着,有几次,两人都想逃到门外去,但玄妙在临睡前插上的铁链偏又使门不能一拉就开,因此不敢过去。不一会,两人已是累得气喘嘘唏,而那男人却连气都没喘一下,背上还带着玄妙的折叠刀,却连一滴血都没流出,两人都是越打越惊心,越来越恐惧。
玄妙见这样下去,两人终究要被这怪男人杀死,于是冒了危险,当转到门边时,拼了命往门边去拉插门的铁链。谁知铁链还未拿开,那怪物男人已到了后面,见玄妙退无可退,那男人哈哈大笑,伸手去抓玄妙。舞蝶吓傻了,竟然拼命去拉那男人的后腿,将那男人拉得一跌,男人手上便只抓住了玄妙的睡衣一扯。玄妙身上棉质的睡衣竟被撕烂,露出只穿了文胸的胸脯,人也被拉得站立不稳,反而向那男人扑去。舞蝶见好朋友危险,拼命拉住那男人的后腿不放。
就在此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面对玄妙胸脯的男人惨叫了一声,突然一脚踢开舞蝶,哗啦一声闯破窗户玻璃,从四楼直接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