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就一日都没睡好觉,整日为杜家杜家忙碌,杜家关我褚尤什么是!”
许从在一旁忍的青筋暴跳,看着褚尤幽幽道:“少主再不快一点,杜殊可就要死了!我们庄里的规矩可就是为杜家效力!”
“唉!可怜杜言还有那什么太子了,杜宴临近死了不仅没把皇位传给他们,反而只要保护那小儿子!”褚尤托腮深深为杜言他们叹了口气,继而转身看着站在身后的荣康,白净细须,嘴角带着一抹笑让褚尤心里发毛。
“好了!荣公公,我们山庄自会处理好这件事,不过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荣康嘴角扯着一抹笑点头:“那就拜托庄主了!”
这一句话刚说完,荣康嘴角边冒出一缕血很,继而便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褚尤眼神复杂的看着这个老人,他的一生好像都在为杜家,完成了最后一件事便这样死了,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一个人这般死去。
而此时躲在树后的望香静静地看着前面的两人,刚想趁他们不注意离开,就被身后之人一手刀劈下来晕了过去。
褚尤看向树后,见一个身影高挑的男子抱着一个女人离开不由大声道:“看好她,清朝!”
那抱着女人的男人没有回应,只是褚尤望着他的背影莫名觉得有些悲伤。
“你说要是那姑娘醒来会不会把清朝杀了剁成尸块!”
许尤摇摇头:“不知道!”
褚尤望着四周,群山缭绕宛如将他困在其中:“这一次做完我可要好好出去转转!许从,从林家那哪来的名单呢?按照上面的人一一吩咐下去,杜家可得由他们来拯救了!”
而此时京城之中,贺昂驹把皇宫里里外外都要搜遍了,终于在一处破败的宫殿里发现了神女居住的地方。
贺昂驹拦住要上前开门的陆野:“嘘!你先别动!”
这句话刚说完,屋内便突然冲出一袭白衣,看样式已经很是老旧,不像是本朝的衣服,上来便直扑陆野而去。
陆野盯着那森森白骨头颅勾唇冷笑握紧手中的剑,直直冲上去。
“啀!陆野别冲动!她身上有母蛊!”一旁的贺昂驹一惊连忙拦住。
陆野放下剑看着贺昂驹:“什么母蛊?”
贺昂驹从怀中掏出一只横笛放在口边吹了一声,陆野脸黑着听着那尖锐的声音,只见刚才还一副进攻状态的白骨竟停了下来。
“赫连荼给的东西竟然真的管用!”贺昂驹莫名嘟囔了两句朝后面的人道:“给我绑起来带回去!”
战事来的比贺昂驹想象的要快,还没等他研究那具白骨,李怀衍便到城下宣战。
出征那天,贺昂驹站在门前犹豫了很久也没勇气敲门,直至陆野在不停的催促才轻轻敲敲门却没推开念叨着:“哥哥,你在这等我回来!”
屋里的人良久都没有回应,直至贺昂驹走远,谢明庭才抬眼看着坐在桌子前的男人:“你是谁?”
褚尤耸耸肩给自己倒了杯茶诉苦道:“想见到你一面倒还是真不容易!幸亏贺昂驹没在你房间里安侍卫,要不然我还真不一定能进来!哦!忘了介绍,褚尤!就是那个被贺昂驹陷害的山庄少主!”
褚尤面色带恨道:“明明是自己搅乱了婚礼,却把这个屎盆子往我身上扣!可恶!”
“你想干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不过是我家那死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