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休息了。
季薄言幽幽地:我前女朋友以前diss我工作狂不配有休息也不配有性生活。我爸也说,优秀的人不需要繁殖,因为光是思考问题跟解决问题就够他们忙碌一生。
陈一:……那你还是平庸一点吧!
说完他扑向季薄言狠狠地亲了一口,声音贼响。季薄言把他搂在怀里揉了揉:我觉得我挺平常的,只不过你们好像不觉得。
陈一捂着脸:你还平常,那我岂不是垃圾到尘埃里了吗!
季薄言:人跟人比较,总会有落差的,你跟自己比就好了,我觉得你就进步挺大的,起码都有胆子亲我了。
陈一看着美色当前:其实我不止想亲你……
季薄言:哦,繁殖吗?
陈一:就不能说为爱鼓掌吗!
季薄言笑笑:还不赶紧去洗澡。
陈一从浴缸里爬出来以后,房间里空调早开得足足的,压根感觉不到有多冷。
季薄言披着睡衣,手里在看书,陈一眼尖,《德意志意识形态》。
……为什么为爱鼓掌前要看哲学著作?这个脑回路我不懂啊!
季薄言推了推眼镜:洗完了?
陈一:嗯!
季薄言合上签,从床头柜里摸了润滑剂出来。
虽然以前也鼓掌过,为什么感觉今天这次这么学术呢!陈一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还是乖乖上床,敞着腿等人。
季薄言把他搂在怀里,另只手往陈一屁股抹润滑,顺势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我在想一个事。
陈一侧过来,擦着他脸过去,差点亲上去:怎么了?
季薄言:你说,马克思跟恩格斯有没有可能也是?
陈一思考了一下两个人照片:……这种时候你能不要想这种败坏气氛的东西吗!季哥!
季薄言咬了他一口肩膀:没忍住,我一想起你上课特别的欲望大大提高,一切都归根于前期调情的气氛。
不过这次看来他气氛都不想要了,一只手摁着陈一肩膀另只手分开腿,直接怼着上了。
陈一呜咽一声,抱着他手就想咬手臂,小虎牙早呲着了,张牙舞爪的。
季薄言早看出来他一脸紧张,不管以前做多少次最开始总是麻烦。他倒是没什么,把手从陈一肩上挪开,随后抱着他腿用了两分力压在床上,自己半跪着方便进出,身后黏黏糊糊的,陈一抓着床单半推半开始哼哼,腿下意识去蹭季薄言的腰,特别谄媚。
季薄言居高临下得看着他。突然说了一句:还好用的不是计生局的。
陈一整个脑子都是浆糊了,没听到他说什么:啥?
季薄言低头亲亲他脑袋,把他腿往旁边又开了一些,两个人贴得更紧密了:我怕不干净。
他时不时掐一把陈一腰上的肉,低低地发出咯咯的笑,陈一隐约听到,恍惚地问他:我们家养鸡了吗?我怎么听到有母鸡下蛋了。
季薄言闻言,直接一挺腰:你听错了。
陈一嗷了一声,脑袋撞床头了,被季薄言赶紧拉回来抱在怀里。陈一拿膝盖蹭蹭表示自己很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