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薄言啃了一口烤鱼片:那你觉得怎么算干了?在别人面前疯狂刷脸吗?
陈一:我就上上课嘛,你说的志愿活动也是我大学期间做的,都隔了这么久了,真的没问题吗?
季薄言:熬过公示期再看呗,没人有异议就成了,赶紧吃,等会冷了。
陈一抽抽鼻子提心吊胆,生怕到时候颁奖现场有人对他丢鸡蛋:我还是觉得不太好。
季薄言:那我问你啊,你上课是事实吧,去图书馆做志愿者也是事实吧。
陈一:是啊,但是两个跨度这么大啊。
季薄言:你这个就拘泥了,跨度大怎么了,两年前做过了就不算数了啊?你脸皮这么薄的吗?
陈一:也不是脸皮薄不薄,我就担心嘛。
季薄言:吃你的吧,把心放回去,大不了你就当戴局给你后门走了个奖项。
陈一:……这么直接的吗?
季薄言:我们的工作社会有目共睹,现在除了你其他人身上的标签很多了不需要专门去搞了,大不了你代表我们去弄一个,不是挺好的吗?笑笑妙妙这些人都领烦了。
陈一拿起羊肉串:好的吧。
下一秒。
陈一捂着嘴:卧槽!!!!这他妈的放了多少辣椒啊!
季薄言:啊?很辣么?我都让他微辣了。
陈一:奶!给我奶!死掉了死掉了死掉了啊啊啊!
季薄言拿走剩下的羊肉串顺便给陈一递了一瓶牛奶:好像他都放了辣椒面。
陈一咕噜咕噜灌着奶:真是对我们不吃辣群体满满的恶意!
季薄言耸耸肩:可能人家微辣的标准就是这样的吧……
吃完东西季薄言看看表,晚上11点钟了。
打了个车回酒店,洗完澡出来,离12点也没多远了。陈一这个时候才觉得困,拉耸着脑袋趴在床上。
平时他作息十分正常,基本稳定在10点半入睡,熬夜像一计兴奋剂,越来越会依赖,他可不想过上日夜颠倒的日子,那样会秃顶的。
明天一早要坐飞机回去,龟毛如季薄言今晚肯定就要把所有东西都收拾了。
陈一没啥东西要整理的,嘟囔了一句晚安,便躺平进入梦乡。
季薄言拿出一套明天穿的衣服,其他都收拾好叠好放进箱子。他起来看着陈一,一只胳膊已经窜出被子,在外面自由伸展着,也不知道冷。
季薄言并不是什么手控,但总觉得那只小肉手很可爱,似有若无地挑战他的底线。
没救了。
他把陈一的爪子塞回被子,把灯关了爬回自己的床,他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脑袋转到陈一这边,轻轻地也说了一句晚安。
第二天一早,季薄言落枕了。
陈一看着他各种使劲扭脖子,十分紧张:季哥你怎么了!
季薄言面无表情:酒店枕头垃圾。
陈一:可是我记得我们第一晚也睡的同一个房间。
季薄言:不一样,阿姨进来换了枕头。
陈一:……这么残忍的吗?
季薄言:看来以后要自带枕头了。
吃过早饭,季薄言跟主办方寒暄了一会,陈一拖着两箱子等车过来送他们去机场。
登机后陈一喝了一杯豆浆觉得里面可能掺了安眠药,他眼皮打架说自己想睡,让季薄言记得到时候喊他起来吃飞机餐。
季薄言:醒醒,中午前就到了,没有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