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避开,于是我变本加厉地用舌头在他的手掌心间的一条条纹路间散漫游行。
他用一种疑惑的神奇望着我好半晌,似乎在惊奇明明我的嘴被封住却还能四处煽风点火终于叹了口气说。
“不好,你可答应了不离开我”
“被一个男人纠缠?这里可是俄罗斯,我离开你会更轻松”
我没指望能从他口中收捡点什么来,但是我还是发出了这般幼稚的问题,即使我绝不会离开他,但不可避免的,这问题曾在我心中颠来倒去地考量,但即使如何发问都不会有所改变如此,这个问题真实地叫我所向他抛出时,我的心中还是不免酸涩。我期待他的‘爱’的回应,即使那会是熹微的,更多时候我以为我可以等待一辈子,毕竟人总是得寸进尺的,若他真的有所回应我定然又会对他做出新的指望,那必然会更加难以抵达。
偶尔的我也感受到一种亟不可待的焦灼,就如契约绝不可单方缔结,只有双方共同签字才获得执行效力一般,我也期望同所有亲密爱人那样和朗曼先生交换一个心意相通的认证,。
“不,”他说。“那样就没人吻我了。不要说这样的话”
“你喜欢我吻你吗?”我将他的手抓到嘴唇上“这样,还是这样?” 这个问题似乎难倒他了,那蓝色眼睛一直望着我那很多下亲吻“我都喜欢”我听见他小声说。
“会有别人爱你,也会有别人这么吻你的”我放开他的手
“那不是你”
“那又有什么关系?”
亚尔林皱着眉有些疲惫地闭上眼,似乎是在考虑这个问题的答案,又或者声音讯号是很花了一段时间才在亚尔林脑子中传导成功。
好一会儿,他先是将指头塞进缝隙去,当我们两只手交相缠绕后,用力紧紧地掐住我的那只右手,将他们一齐贴放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叫我感受到他肋板下一颗心脏的鼓动起伏,我听见他喃喃道。
“这不可能。萨沙,我只准许你这样做,”
“你不能、我不允许你离开我,不可以说这话”
像是对神的祷词,亚尔林将这句话缓慢地慎重地讲了很多次,我又再说过一些话,他却仿佛全然没有听见,那说话声越来越小,竟是不知何时已经挨着沙发靠背睡着了。
虽不同所想,但我想我得到一个答案了。
我将他从沙发上艰难地抱了起来,压抑着自己从大腿到小腿的酸麻感走进卧室,把他安稳地塞进被子里,用手拨开床上那个男人死紧的眉心,再在此附赠上一个晚安吻。
我走进淋浴间,去迎接那个早已预定好的冷水澡。
作者有话说
亚尔林朗曼有话要说:假酒害人 后面会更甜!!xd我一定要逼着朗曼先生清醒的时候说出“窝矮泥”来x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