谊,我曾听闻过不少此类有关消息,虽然我不感到厌恶,也从不觉得此类事情会降临在自己身上,当然,这也可能是我从未有对任何人感到动心之故。
“爱”这种情感从来都超乎我生活之外,最该教授我“爱”的父母倒是表现得同课本全然相反,叫我对这种伤人东西不抱期待。我向来认为这是只有诗人的眼睛才能够觉察到的稀缺东西。如今竟然叫我切实以为看到了,却是从个同样性别的男人身上,温柔而狰狞,这体验无论从何种角度上来说都应该让我觉得头晕目眩,特别是在极度反同的斯拉夫人地盘上。
或许是他很好,我生活中难得出现一个好人。所以不想他在同窥探他人秘密的人联系起来。而从来一切理由当和“爱”联系便易于叫人接受了。
我搞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每当我看完我还是把所有留下他痕迹的录像带都覆盖了。
10月23日
如今莱蒙托夫没来上学,我见到这位先生的时间却反是增多了。
我看见亚历山大拿着刀进入隔壁那个女人的房间 ——当发现他想亲我后,现在他做出些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感到惊讶了。
握着两把匕首,认真地站在床边左右地探查比划,虽然那床上并没有,但亚历山大却站了很久,像是战士上场前检阅自己的武器,坚定决心地同时也仔细考究他能否背后守护住的一条性命。他表情沉重,拉开衣柜门真是打量了好些时间,可能正是在研究能否把自己塞进去。
昨天视频中他在每个房间安置好了一个按钮一样的小东西,后来我在自己的房间和厕所也找到了,我找到后并没有动,只是看了看,——他安装得很费劲,那大概起来是个微型窃听器
他几乎翻遍了这栋房子里所有大小柜子。最终在厨房逗留许久,那里没有她安下的监控,我只能够通过他长时间的停滞来猜测他大概是对那处于墙上的橱柜十分满意。这之后,亚历山大又回到了我这里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短袖,他用鼻子在其布料中掩埋着深深嗅了许多下然后笨手笨脚地团进自己的袋子里。我想我明白了两件事,他那样长久地关注着我是因为,他是真的痴迷于我。
其次,亚历山大想对她行凶,而原因同上。
他还真是个傻瓜。
10月24日
莱蒙托夫今天也没有来学校。
也许就在最近他要下手了。我不知道他是否有逃脱办法,或者何时施行,我只能再晚上越来越频繁地看录像,那点硕果仅存的良知叫我做的是让他停下这该死的一切。那呼声太细小了我无暇关心。
如今我已经搞到了河豚毒素,然而不允许复盘的计划总是安排周密才更为恰当,尝试潜逃会是个漏洞百出的笨办法,我还没有自负到那种程度。
所以替罪羊羔从开始便是必不可少的。最好的选择便是我那些遭遇不幸的朋友们的父母,我曾认为自己还需要一段时间下决心去做这些。而如今莱蒙托夫倒是省去了我的不少烦恼。
我猜他应愿意这么做,毕竟他该爱我不是吗?虽然我不明白那是什么。但这种东西至少听起来就像是无坚不摧的,所以他会得手的。
不过即使他不愿意这么做也没有关系,我手上的这些东西也足以作为证据逼迫他前去杀她了。那时,他那双绿色眼睛里一定会流露出酸涩,然后答应我。
对我,他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