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林朗曼最大的本领便是将杀人的刽子手变为人头落地的受害者。
当一个人活着,你便有千百种方式来撬开他的嘴,这时候死人较活人更为有用的最大优势便彰显了出来,没谁是真能够请朗曼女士这位死人开口说话的。
作者有话说
赶在今天了!!我回来了,检查结果海星!今天恢复日更!然后俄罗斯是极度反同的,经常会有同性恋被反同小组和陌生人处以私刑,所以对于陪审萨沙才会那么悲观。
第二十章 笑面人 (下)
“朗曼先生说发现你不堪忍受要自杀后,他才鼓起勇气去报警了?为什么之前他不来呢。”
“是的,我那时候感到无法忍受,朱莉·朗曼每天都会把我捆着椅子上用鞭子抽打,那个月简直是暗无天日,你知道,即使是我死在那里也不会有任何人发现的,所以咬破了舌根,呛血窒息也总比慢慢凌迟要好。”
“不过很快就被亚尔林发现了,也许是我触动了他,他才会去找您。您救我出来时一定也看到了我背后的伤,亚尔林身上只会比这更为可怕,那女人是魔鬼!说真的先生,一个可怕的假设。如果我与亚尔林·朗曼对换角色的话,我也不敢忤逆家中这么一位魔鬼的。我很感谢他。”
“你对于朱莉·朗曼的逃跑有任何线索吗?”
“我被关在地下室的椅子上神志不清,我甚至不知道她跑了”
“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没有。我累了。”
“好吧,亚历山大·莱蒙托夫先生,你保证所说的一切证词属实吗,愿意为此承担一切法律责任?”
“是的,警官先生”
“签这里。祝早日康复。”
右手还插着滞留针管使不上力气,我用左手握住右手歪斜地写下自己的名字。我目送那个高个警察将纸塞进档案袋里,推开病房的门后他就开始在走廊里打起了电话。
这案子震惊了整个小镇。我的病房里甚至来了好几拨记者,不过都被妈妈以我舌头有伤不方便接受采访的理由驱赶走了。
而托朗曼先生的福,警察们半点也没有将我列在嫌疑人列表中——只有我这个受害者,这个叫死后一个月的朗曼女士所抽打过的杀人犯,才能证明她的心脏是真的在被我拿刀捅穿后,还在这世上多跳动过一月有余。而我当然十分乐于这么做。——反倒是怀疑亚尔林·朗曼,这个苍白瘦削的年轻人是否有成为朱莉·朗曼威胁并绑架别人的帮凶,甚至于帮助朱莉·朗曼进行逃跑,在她死亡43天之后。
因为,亚尔林·朗曼只向警察们出示了除我之外其他人受到朱莉·朗曼鞭打的录像带。
“转学后,妈妈答应我,再不将我和其他人‘审判’了,为了叫我相信她便将所有摄像头都拆除了。如果我是要帮助她,不去报警岂不是对我和朱莉·朗曼罪证的遮掩更为有利,我何必多此一举。”
报纸上他是这样说的,
“毕竟,你们警察可是对前面的这些受害者所遭受的一切毫无所觉。”读着那行字,我甚至能在脑内想象出朗曼先生那副冷淡又志在必得的样子。
“毫无所觉”的斯拉夫警察们对于猜疑他帮助朗曼女士逃跑,并藏匿这件事情也是“毫无证据”。
这是肯定的,藏匿尸体或许有可能,但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