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理花花草草之类的东西,一时也就被勾得心痒。
尹晟昨天专程刚好找人从郊外运了点土回来,想着帮他在院子里弄一个小花坛,眼下他们还没来得及去买花种,秦岱就直接送上门了。
其实只是两盆很普通的小野花而已,价格不贵,品相也一般,可这毕竟是家乡的东西,苏葳顾忌尹晟的气性,他不会把这两株小花大大方方的栽在院子里,但总归是有点在意的。
尹晟白天上班的时候,苏葳会趁机去给它们浇点水松松土,野花耐实好养,稍加照拂就能长得生机勃勃。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了秦岱那恒温恒控的条件,花骨朵没有留存太久,不过短短两天就掉了个干净。
说来也奇怪,兴许是老天爷故意要气一气尹晟这个气包子,一周之后,花盆里的野花蓬勃生长,他买回来种下的花种们却像是被偷摸煮熟了一样,始终没有露头的迹象。
尹晟因此又满脸不乐意的鼓起了腮帮子,并且坚信一定是那两株养在花盆里的野花抢走了埋在土里的养分。
他一满脸愤愤的握着锄头置气,苏葳就忍笑忍到肚子疼,尹晟在种花这件事上和秦岱差不多,没有任何天赋。
每个种子都埋得又深又严实,与其说是种花还不如说是藏金子,尹晟还偏偏不肯让他帮忙,硬是要仅凭一己之力给他种个郁郁葱葱的小花坛出来。
苏葳哪忍心浇灭尹晟这一腔甜丝丝的热血,他只能偷偷摸摸的买了一袋新种子打算偷梁换柱。只是他挽起裤脚下地干活那天,尹晟刚好回来得早,傍午前后,大门一开,四目相对,兴高采烈的尹晟立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一只惨遭霜打的小柴犬。
惨遭打击的尹晟在这一天里陷入了连花的种不好的自我怀疑模式,这也不能怪他脆弱,因为他这段时间确实过得艰难。
秦岱把所有的生意都甩到了他身上,美其名曰是给苏葳的补偿,实际上是要在心愿了却之后,安安生生的颐养天年、坐等分红。
秦岱做的生意是正八经要脑子的生意,尹晟那点做鼠标垫的灵光一现实在是应付不来。
不过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尹晟深知一个道理,那就是——“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
于是他把闻栎从片场薅了回来给顶包,又连夜给自己和苏葳订了两张机票。
他做这些的时候苏葳正以一种别别扭扭的姿态蜷在他身边熟睡,从颈侧到胸口,满是斑驳又漂亮的痕迹。
苏葳是被尹晟抱上飞机的。
尹晟订得早班机,闻栎十点半落地,他们七点半起飞,这样就有个时间差,闻栎无论如何都不能追到山里让尹晟加班。
机舱里的温度刚刚好,苏葳裹着家里的绒毯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被起飞的轰鸣声震得他满脑子发懵。
昨天晚上,种花失败的尹晟委委屈屈的钻进他怀里搂着他腻乎了很久,而他一贯在尹晟面前没什么出息,只是一个湿漉漉的目光而已,他就放弃了抵抗。
大夫的叮嘱还是有用的,尹晟最多只是搂着他揩油亲吻,并不会强迫他做更深入的事情,但这些也足够了。
尹晟昨晚不知道从哪弄了两个小夹子,金灿灿的小东西带着一点不算锋利的锯齿,既能夹住那两个可怜兮兮的肉粒,也能不弄伤皮肉,而最恶劣的是,这两个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