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不要。”
荣加纯从睡梦中惊醒,床头柜上昨晚定的闹钟正嗡嗡嗡的响着,厚重的窗帘遮住了企图钻进房间的阳光,梦中的场景让荣加纯出了一身汗,他从纸盒里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荣加纯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正好七点整,他掀开被子下床,白皙清瘦的脚钻进了舒适的拖鞋,刚刚下地走了两步,荣加纯就发现了自己的不对,下半身,短裤里,有黏糊糊的潮湿感。
青年的脚步顿了顿,然后又从容了走了起来,他进了厕所。
镜子里的人双颊潮红,眸子里也泛着不正常的水光,荣加纯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转身去浴缸里放好了水,下身的‘失守’让他不得不一早起来就洗个澡。
半个小时后,荣加纯终于穿戴好出了自己的房间,昨夜梦中背德的场景被荣加纯刻意忽视了,他强迫自己不去思考为什么自己会去做这样的梦,也不愿意去想那些叫他心跳加快腿软的细节,因为他知道那都是梦,而现实里却是昨天晚上,在温泉池旁,他已经和耿冠南摊牌了,说清了,没关系了。
不,还有关系,但,却只是最普通的继子和后妈的关系。
就像现在,耿冠南神色自然的同他打了招呼,甚至贴心的为他拉开了椅子,让他用早饭。
耿天忠还是和在凤凰岸一样,坐在桌子的主位上,
“加纯今天起得晚,是不是昨天玩得累了?”耿天忠总是能发现小妻子哪怕一点点的不同,他毫不保留地展现着对荣加纯的关心。
“没有,”荣加纯强打起精神应付耿天忠的问话,他用刀子切开了耿天忠摆到他面前的荷包蛋,粘稠的蛋黄慢慢流出,那种质感让荣加纯想起了早上起来时下身的黏腻,“昨晚太热了,早上起来洗了个澡。”
“最近天气的确热,空调开大了不好,我让人晚上在你房间里放上几桶冰,降降温。”
“嗯,谢谢董事长。”荣加纯漫不经心地回应。
或许是发现了荣加纯的心不在焉,耿天忠只认为是他太累了,遂临时改变了今天的计划,原本计划的草浪花海之行换成了一家人亲自下厨做饭。
听风阁后面不远处就有菜园子,里面全是纯天然的应季蔬菜,为了满足富人们对乡村生活的向往,黄金台推出了一项很有特色的活动,那就是让这些从来都是饭来张口的富人做一顿完全由自己操手的家常饭。
听耿天忠临时改变了今天的计划,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耿冠南放下了筷子,他毛遂自荐,“上次答应给小妈做一顿饭尝尝,今天正好下厨,只是希望小妈能帮着打打下手。”
平静,温和,完全毫无破绽的语气,这是今天耿冠南对荣加纯说的第一句话,似乎与以往没什么不同,可荣加纯还是隐隐地感到了耿冠南对自己的一丝淡淡的疏离。
男人果然是说到做到。
“当然没有问题。”
这便是两人一个早上所有的对话,一家人稍显沉默地吃完了早饭,饭后耿天忠上楼由私人医生做着例行的检查,荣加纯则由工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