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禁为他动容了。”
说着,倏地大力的一扯祈的头发一阵晃动,而祈却连眉角都没动一下,仿佛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可那从浮肿的早已睁不开的眼缝中隐约可见的目光,是那样的平淡如水波澜不惊,静静的定格在熔夜身上。
“七殿下想知道为什么么?”笑的猥琐,君牙看着熔夜的眼神满是轻佻,□□意味十足,“这小子食髓知味了,说实话,我也觉得挺不错的,你作为一个男人真是可惜了。”
羞辱至极的言语生生刺痛这熔夜的心,那是他最不愿回想起的过往,同时被三人□□的痛苦,疯狂的叫嚣,却还得看着自己爱的人抱别的人,那是的心思灰败即便是此刻也无法尽数抹尽平复,只能尽量当做不存在,只能尽量告诉自己不去想,不去提,想着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它能不那么深刻,能不那么痛,能真的被时间的场合冲刷殆尽。
可不待熔夜看清,只觉眼前蓝影一闪,君牙身形猛的一抖,身子被高高举起,凌煦面无表情的一手握着他的颈项,唇角一扬,五指猛的刺入皮肉,撕扯,顿时漫天血肉横飞,动作既快又狠,根本不容人有喘息的时间。
一击即中的凌煦的怒容不消反增,英眉紧敛:“幻形之术。”
五步开外,几缕轻烟般的波纹飘渺,迅速凝聚成形,只是此刻的君牙哪里还有方才的冷静自持,脚步不稳的单膝跪地,大口大口的喘息,因疼痛而紧皱的眉眼,颈上更是五道皮开肉绽的血壑,鲜血狂涌,即便是用手捂着,也一股股的从指缝间奔涌而出,若不是躲的及时,恐怕就不止是这点儿皮肉伤,而正的是那血肉模糊的烂肉了。
而静静看着一切的千叶仿佛丝毫没有想要插上一脚的欲望,只是冷眼看着,顺道接过束缚祈的工作。
“六殿下是顾念着旧情不愿意动你,别得寸进尺才是,你以为你还是当年的魔尊么,你以为一切还都是你能掌控的么,可笑!”
君牙目眦尽裂,捂着伤口的手掌处闪耀着暗紫的光芒,仿佛时间倒流般明明溢出的血猛的被吸了回去,脸上口也肉眼可击的迅速愈合,不留一星半点的瑕疵。
哪里还有当日在半月居时的顾及和畏缩,身形一闪刀光剑影的更不惧与凌煦硬拼,众人见状皆是一怔,对此皆是始料未及,可千叶却仿佛并不意外,没有人上去帮忙,因为他们知道一旦交手自己便只能旁观。
一是提防着不知在打什么盘算的千叶,二是他们身为王者的自尊觉不允许被救助,那是对他们最大的羞辱和耻笑,即便真的处于下风,也宁愿战死沙场而不是勉强捡回一条命的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