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张船票递给商炀的同时,穆子清竟然非常戏剧化的闭目倒下,丁池鱼赶紧将他给拦腰抱住,刚要关心一句,从穆子清口中发出的不弱于二八的呼声,便立刻中断了他心头刚涌起的一丝关心。
“我来吧。”商炀从丁池鱼手里接过穆子清,似乎是安慰丁池鱼,还特意多解释了一句:“别看他这样,身体很棒的,应该是最近忙着船票的事。”
丁池鱼赶紧接过船票,看着商炀将穆子清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毛毯盖上的一瞬,也不知道是姿势终于舒服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穆子清的呼声瞬间大了不少,就连在沙发上忙着追剧的二八都忍受不住,带着自己的小情人忙不迭的逃离了客厅。
丁池鱼知道这样做不太好,但是捂着耳朵忍了会后,还是退后了些,在吧台那边坐下,看着商炀给穆子清检查身体。
手上虽然忙碌,但是商炀的神情很平静,丁池鱼一看就知道穆子清一定没事,这才想起手里还拿着船票的事,视线凑了上去。
船票一共三张,张张古意盎然,画面充满了质感,就算是有一定美术功底的丁池鱼,都没法在一时间分辨出它们的差别,丁池鱼特意用手指请搓了下,手感都是微凉绵薄,却透着独特的韧性,一时间令丁池鱼也真假难辨。
丁池鱼还清楚记得最初船票的特征细节,仔细分辨了下,终于找出了最初的船票。
但是,这非但没有让丁池鱼质疑穆子清的手艺,反而让丁池鱼对他的高仿技术感到了一种敬畏的寒意。
对于仿制,丁池鱼还是懂得一些,也曾经尝试过亲手仿古,所以自认还有些心得。
仿制的初级的难度,就是物品的近乎一致;而中级的难度,则是原物与仿品的毫无二致;至于最高级的难度,也是考究一个高仿人是否进入大师级别的判断标准,就是物件一模一样之余,仿品上做出跟真品风格一致却又属于自己特有的细微特征。
而穆子清高仿的这两张船票,明显就达到了这一点。
看着手中的船票,丁池鱼明白了商炀为何会对穆子清如此有信心的原因。
“在想什么?”商炀将一杯热可可放在丁池鱼的面前。
丁池鱼双手环着热可可的杯子,感受着那温度,并没有立刻喝:“我在想,计狐狸到底是什么人,阿炀你和子清动用了那么多关系,竟然连一点关于他的事情都找不到,这实在太不合理了,毕竟就算是一个化名或者带号,你们也不可能一点东西都挖不出来,对他的身份,我真的是很好奇。”
商炀给丁池鱼擦了擦额角的汗:“的确有些奇怪。”
丁池鱼继续说道:“我记得很清楚,咱们前面经历过的几个盲点里,都有人手持线索,阿炀你不是曾经调查过吗?”
商炀在丁池鱼身旁坐下:“最后线索都很蹊跷的断了。”
丁池鱼大胆猜测道:“这两方面的蹊跷都太过相似,是不是可以这么推断一下,也许,他们的线索都是来自计狐狸的也说不定。”
丁池鱼看商炀没有反对,接着说了下去:“不过,这个计狐狸奇怪的不只这一点。苗装他们死前的话我还记得,计狐狸给了他们线索,为什么却会发生那种结局,我分析有两种可能,计狐狸没有能力解读线索,苗装他们得到线索后解读有误,或者说,计狐狸特意解读有误,从而让苗装他们有了那种结局,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