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吃饭前没洗手,恍然大悟说着:“你怎么知道我没洗手?我现在就去洗手。”
海雾连忙跑到卫生间里三下五除二的将手洗干净,洗干净之后还喷了喷点儿护手霜,他闻了闻带着花木香的手一脸满足的跑回自己的桌位上说着:“看,我用了你的护手霜。哈哈哈哈……”
他笑得像个傻逼一样拿起牛奶一下子喝完了,陆阳川想要阻止却没来得及阻止,他的手愣在半空中,不知不觉眼泪掉了下来。
海雾诧异的看着陆阳川的眼泪掉了下来,他伸手去接这颗眼泪,眼泪落下来掉在他的手心里,没有变成珍珠。
变成了一滴水。
他好奇的看着这颗眼泪,躺在手心里,暖暖的、温温的,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他等了好久,这颗眼泪还没有变成珍珠,他诧异的问着陆阳川说着:“原来你们人类的眼泪是这样的,人类的眼泪原来是水啊。”
说完这些,他愣了愣看向陆阳川有点儿小心翼翼的问着:“阳川哥,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我如果做错了什么,您可以骂我的,你不要难过。”
海雾抽出纸巾去给陆阳川擦眼泪。
陆阳川接过纸巾破涕为笑说着:“没事儿,人的眼泪就是这样的,不值钱。”
海雾喝完了剩下的牛奶笑了笑看着陆阳川说着:“小池说我的眼泪值钱,你要吗?你要的话,随时跟我说一声,我给你。”
陆阳川点了点头:“好。”
“咳咳——”海雾咳嗽了一声。
他嗓子里仿佛卡了鱼刺一样,特别难受,他咳嗽半天没有咳嗽出来,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总觉得嗓子很痛,仿佛万千根扎上去一样难受,他捏了捏嗓子,疼得他不敢再碰。
他指了指自己的嗓子说着:“阳川哥,我这儿疼,好像是发炎了一样疼。”
陆阳川连忙站起来拉着海雾朝着门外走去说着:“你不要碰,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海雾跟着陆阳川朝着医院里走去。
——
“来了?”宋国服看着进门里来的人。
宋北森像个没事人一样走进这偌大的办公室,这总监办公室曾经是他的,他最喜欢站在宋国服现在站的那个位置俯瞰整个城市的车水马龙。
宋国服此刻就抱着手臂站在那个位置背对着宋北森感慨万千的看着下面的行人与车。
宋北森也走了过去,他一言不发的站在宋国服的身边,这是第一次他这样面对着这个父亲。
以前的他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从来没有正面面对着这个父亲,他从来都是谦逊的微微的低着头对着这个贪慕虚荣的父亲说“是”,他甚至不敢正面看这个父亲,他们之间一直保持着一种上下尊卑的姿态,他像个外人一样在这个男人面前臣服,如今直起腰来与这个父亲比肩,他才发现他父亲其实比他想象中矮的多,也不让想象中那样伟岸,甚至有点儿羸弱。
现在终于撕下了伪装这么多年的面具,他一阵轻松的站在自己父亲的面前,他忽然感慨着原来这个父亲并不是那么伟岸,他也会生白发,他的眼角也会长满皱纹,他也是一个正常的人。
“你看到了什么?”宋国服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楼下的车与行人,那些车与行人仿佛蚂蚁一般,整个城市是冰冷的水泥浇筑的,毫无感情的组成了这个城市特有的建筑,所有的人都在这个冰冷的城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