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地摸了摸崇晓的头。
他看着宫乔道,“别说傻话了,一旦失去鳞片,哪怕是一片,你也几乎必然流血而死。上一次是太巧了,这次,你若拔了鳞片,上哪给你找第二片胸甲?”
崇晓听了这话,想起了父亲的胸甲,眼神一片黯然。
崇锦注意到了这一点,冲着他抱歉地笑了笑。
绝望在三人之间蔓延。
可就在这时,他们却听得一个声音,“我找到了!鳞片!大少爷,是鳞片!我找到了!”
等到刘福气喘吁吁地跑到他们面前之后,三人这才得知,宫乔和崇晓走后,刘福不甘心,又扩大了范围继续寻找,这次他没有局限在地上寻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才发现,原来那鳞片被那石傀儡击飞后,由于冲击太大,竟然嵌入了一处石壁上。幸亏嵌入得稍微浅了些,否则,以刘福的力气,还拔不下来呢!
既然鳞片找到了,那事不宜迟,宫乔连忙接过那鳞片,用自己的手帕使劲把那鳞片擦干净。之后,该操作了,他反而手抖了起来。他害怕,他害怕这猜测不对,害怕两种情况不能一概而论。
崇锦看了看他颤抖着的手,反而笑了。他鼓励着对宫乔说没事。
之后,便化为了原型,露出了被剥去胸甲后裸露着的仍鲜血淋漓的伤处。
宫乔还是迟迟不出手。
崇晓等久了,便一把抢过那片鳞片,对着崇锦的伤处贴了上去。
神奇的事情几乎是立刻就发生了。那鳞片很快融入崇锦的皮肉中,还自动调整了大小,直接得严丝合缝。
那儿很快便不再流血了,崇锦的脸色也好了许多。
宫乔一愣一愣的,他怔怔看着崇锦,崇锦也正看着他。崇锦看到宫乔的眼里有着惊喜,也有着疑惑。
“那本古籍你看了吗?这恐怕也是蝶族和半龙之体会被如此对待的原因之一。”
刘福先前还正高兴着,闻言,那喜悦瞬间便被冲淡了。毕竟,自家少爷可是一身的鳞啊。
崇锦感,想必一定吓坏了吧。
可崇晓的表现有些奇怪。
只见他不住地看向崇锦胸前的鳞片,再看看宫乔,随后又低头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
几个回合之后,崇晓扑向了宫乔,从他怀里抢出崇锦的胸甲碎片,随后,不理几人的叫喊,连滚带爬地来到了自己父亲的身边。
他尽力拂干净父亲胸前的伤口,随后一块块的把崇锦的胸甲碎片对齐摆在那伤口上。
之后,一动不动地等了好久。
什么也没发生。
他又重新摆了摆那些碎片,把它们对仗得更工整。
父亲还是一动不动。
崇晓怔怔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大颗大颗地落下泪来。
一只大手突然出现在他身边,吃力地把他搂在了怀里。
是崇锦。
“想哭就哭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宫乔看了看他们,眼见崇锦刚恢复的身体都有些脱力了,半晌,也走了过去,一齐搂住了两人。
“我也在。”
22
崇锦既得了鳞片活了下来,他那日以遗言形式托付的事项便不得不另行安排了。
他们几人共同埋葬了崇晓的父亲,共同寻了距离这里很远的一处荒僻地方深埋了那两个蛹。
之后,宫乔就在崇锦这里长住下,古